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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影刀,封魔录】 续第三十六章、三十七章

第一文学城 2020-05-31 04:00 出处:网络 作者:jolin1899编辑:@ybx8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作者:天之痕
账号ID:jolin1899
2019年1月30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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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梁王进京

  扁舟驶出数百步,又在一个码头边靠了岸。巴拉吉上岸,将缆绳系在石桩上,
打了个唿哨。哨声一响,就见几个人影凭空出现,仿佛从天而降,稳稳地落在巴
拉吉的身边。

  「八掌柜,有何吩咐?」一位看上去像是首领的人道。

  「我要去梁王府!」巴拉吉说。

  「掌柜,不知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梁王府禁卫森严,岂是一般人能进得去的?」

  首领似乎有些吃惊地道,「自古官商不同道,掌柜若是没什么重要的事,还
是不去的好!」

  「当然是十分重要的事……」巴拉吉喃喃地道,像是在对那首领说,又像是
在对自己说。

  首领道:「若是八掌柜要去梁王府,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出了云鹿城,便能
见到那如皇城一般的琉璃瓦府邸,便是梁王殿下的所在!」

  「快些前头带路!」巴拉吉说。

  那些人点点头,便作了一个请的手势,一溜烟似的在街道上飞奔起来。巴拉
吉见了,也不示弱,脚底下一踮,身子已是飞也般的窜了出去。别看他身肥体壮,
使起轻功来,一点也不含糊,只是眨眼的工夫,便追上了那些先行的神秘人。

  出了云鹿城,便是一条宽阔的官道,官道一直延伸到王府门前。不一会儿,
神秘人便已领着巴拉吉到了王府前,道:「巴掌柜,这里便是梁王殿下的府邸了!」

  「梁王……」巴拉吉默默地念道。

  这时,只见王府的大门被打开了,一名管家模样的人从府里走了出来。巴拉
吉急忙上前,将他一拦,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台,不知梁王殿下可在府上?」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胡商,反问道:「你是什么人?打听我家王爷的
行踪作甚?」

  巴拉吉道:「素闻殿下广交天下豪友,我等不才,想要投奔麾下,为殿下效
力!」

  管家道:「原来是前来投奔的江湖人士!我家殿下,平日里倒也喜欢结交你
们这些人。只是……你们来得不是时候,梁王殿下昨日已经启程,往京城去了!」

  「啊!」巴拉吉大吃一惊,急忙拉住了管家,「敢问兄台,王爷他……他因
何事进京?与他同行的还有什么人?」

  管家一把甩开巴拉吉道:「你这胡人,怎的如此不知礼数,拉拉扯扯,成何
体统?」

  任何的礼数体统,在银票面前,顿时变得一文不值。巴拉吉深谙其道,急忙
摸出一张银票,塞在管家的手里:「恳请兄台告知一二,在下绝不向外透露!」

  管家一见银子,顿时喜笑颜开,道:「王爷何事进京,我倒是不知。只是前
几日夏侯丞相到访府中,说了一些朝中的大事,王爷没过几日,便启程赴京了。

  与他同行的,只有几名贴身护卫和不久前刚刚进府的秀秀姑娘!」

  「什么?秀秀跟着王爷一起入京了?」巴拉吉失声问道。

  管家拿眼瞅着巴拉吉:「你认得秀秀姑娘?」

  「不,不不……」巴拉吉急忙否认,「在下哪能认得王爷的女人啊……呵呵!」

  说罢,急忙辞了管家,带着一行人朝着远处走了开去。

  没走几步,巴拉吉一回头,就见管家已经走远,急忙对他身后的几人道:
「你们久居江南,该不会不知,近日有天使下旨梁王府吧?」

  不料几个人齐齐摇头道:「未曾听闻!」

  「哦……」巴拉吉低头沉思起来。江南远离京都,但凡天使下旨,必然大张
旗鼓,若是连他们都没听说过有传旨的人来过,恐怕是确实没来过了。既然没有
皇帝圣意,藩王私自进京,等同谋反大罪。如此看来,梁王此番确实是有大事,
才不顾冒天下之大不韪。

  「不好!京城要有巨变!」巴拉吉虽然人在江湖,却也时时关注着朝廷大事。

  如今的时局,他不算知晓十分,却也知晓八九分。摄政王和梁王,各自心怀
鬼胎,已是路人皆知。梁王忽然进京,定然天下要起波澜。

  皇位易主,巴拉吉倒是不怎么关心,现在他关心的,却是韩冰秀的性命。一
个女人,纵使武艺再是高强,身处惊天动地的巨变之中,恐怕也难以全身而退。

  就在巴拉吉进入云鹿城花天酒地的前夕,梁王府。

  韩冰秀在春药的控制下,被梁王刘汾强迫交媾,已是生不如死,却又抽身不
得。梁王刚刚把一股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后,韩冰秀已贴着墙,身子软软地瘫倒
下来。她畏缩在墙角,泪水已是流个不停。想想自己进入王府以来,一点有用的
线索都没找到,身体却已经被折磨地几乎崩溃。在崩溃前,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
能给在百花楼的沈嫣然传出消息,哪怕只有一条。她只想告诉沈嫣然,她要尽快
结束这场噩梦,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韩冰秀十分后悔,只以为进了王府,靠近梁王,只要出卖自己的色相,就能
帮上林豫的忙。可事情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梁王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预
估,一进府里的大门,她就像一件玩具,已被梁王玩弄在股掌之间。

  韩冰秀朝前爬了几步,从梁王脱下的衣堆里摸出了一把匕首。经过这几天与
梁王的接触,她发现刘汾总会随身携带一把匕首用作防身。她既然撞墙不成,现
在又遭梁王暴强,也没什么力气再撞一次了,只能用匕首自裁谢罪。

  豫郎……为妻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先走一步,你我他日泉下相会……

  一边想着,一边韩冰秀已是握紧了匕首,要朝着自己的喉咙上扎下去。

  「韩冰秀!」这一次,梁王却没有阻拦,从地上拾起衣裳,缓缓地套在身上
说,「你想要死,本王不会拦你。只不过你一死,神剑山庄可就要灭门了!」

  「你说什么?」韩冰秀果然顿住了手,慌张地望着梁王。神剑山庄上下数百
口人,虽然山庄里暗藏着许多武艺高强的人,但怎么敌得过梁王手底下的千军万
马?刘汾虽然只是一介藩王,但他能够调集的人马,对付小小的神剑山庄,却是
绰绰有余。

  「我,我和神剑山庄根本没有任何关系……」韩冰秀还欲继续狡辩。

  「是吗?既然没有关系,你死便罢!」梁王笑着说道,已转过头去,对两位
嬷嬷道,「马上吩咐下去,召集戍边将士,血洗神剑山庄!」

  「不,不行!」韩冰秀忽然将匕首调了个头,对准了梁王的后心,用尽全力,
朝着他刺了过来。

  梁王似乎像脑后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将身子朝着旁边一闪,托住了韩冰秀的
手肘,轻轻地往上一抬。顿时,韩冰秀手里的匕首当的一声落地。

  「想要行刺本王,罪上加罪!这一回,恐怕连皇上都保不住你们林家了!」

  经过几番试探,梁王早已确信了韩冰秀的身份,所以更加肆无忌惮,「私自
刺探王府消息,已是重罪。现在又加一条,谋害皇亲。已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

  韩冰秀又羞又恼,虽然知道梁王刻意地隐藏着一身武艺,纵使自己内力俱在,
也不见得能在他的手里讨到便宜,可刚才被他那么一激,情急之下,竟没有忍住,
为了保全林家,不惜铤而走险,要取梁王的性命。果不其然,不仅没能伤到梁王
的分毫,更把自己推进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里头。

  「殿下!」韩冰秀只好跪了下来。她的生死,倒无关重要。既然有了进王府
的念头,便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要是牵连上林家的老少,已是得不偿失。

  她彻底崩溃了,已是没了心思继续掩饰自己的身份,顿时声泪俱下。

  韩冰秀虽然话没有说出口,可是梁王早已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便走到她的面
前,低下头轻声道:「好好的活着。你无虞,神剑山庄也必定无虞……」

  「谢殿下……」韩冰秀一边啜泣,一边已朝着梁王磕下头去。有那么一瞬间,
韩冰秀甚至对梁王感恩戴德,好像他才是拯救了整个神剑山庄的大恩人。

  梁王道:「准备一下,明日跟着我一起进京!」

  「进京?」韩冰秀心头又是一凛,比刚才听说梁王要屠戮神剑山庄还要吃惊,
「殿下……殿下进京,可有皇上手谕?」

  「没有!」梁王毫不掩饰。

  「没有……没有手谕,藩王私自进京,恐怕……」韩冰秀道。

  「没什么恐怕的!你随我去便是,谅那小皇帝,也不敢把本王怎么样!」梁
王目空一切地说道。在这些藩王里头,除了齐王殿下,几乎没人把他们那个坐在
龙椅上的侄子当一回事。

  次日一早,梁王府门口。

  韩冰秀在绣床上醒来的时候,只感觉浑身酸痛,膝盖处似乎也被磨破了皮肤,
隐隐作疼。好在昨夜梁王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过夜,总算让她勉强休息了一个晚
上。当她睁开眼的时候,已有几个嬷嬷闯进了她的房间,将她从绣床上拽了起来。

  简单地梳洗一番之后,韩冰秀便出了王府的大门。大门前,停着一驾马车,
前头有五乘高头大马并列。梁王早已坐在马车上,朝着韩冰秀不住招手。

  「秀秀姑娘请上车!」嬷嬷看上去似乎对韩冰秀很恭敬,实则毫不客气,也
容不得她分说,已被连推带拉地进了车厢里头。

  「韩冰秀……」梁王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是已经等了你一整个早上了!」

  「让殿下久等了,秀秀死罪……」韩冰秀已是对梁王彻底惧怕,低着头轻声
道。只要一看到梁王的笑意,她便感觉浑身寒彻。

  「无妨!无妨!哈哈哈……」梁王一阵大笑,便吩咐左右道,「启程!」

  马车辚辚地朝着京城方向而去。韩冰秀从马车外望出去,整个云鹿城依旧被
掩藏在深厚的浓雾之中。

  豫郎……韩冰秀在心里暗暗地叫喊着。云鹿城,她生活了不长不短,前后十
几年。如今她终于要离开了,不知为何,在她的心里,总是依依不舍。京城,也
让她有些牵挂,不知故人秦家慕影和长公主刘菲雪如今怎样了?当秦家看到她现
在的模样,又不知该如何想她?

  梁王府往北走上几步,便是一个闹市。从五更时分,集市便开始热闹起来。

  现在还未到午时,集市上依然人头攒动,车马不绝。

  江南果真是人间天堂,即便北方战火蔓延,硝烟涌动,也不会对这里产生丝
毫影响。天边的远雷似乎永远只停留在天边,仿佛与他们是两个世界。

  护送梁王的车马放慢了脚步,免得冲撞了行人。梁王这次无诏入京,不想在
路上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因此万事小心为上。

  韩冰秀在马车里一直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梁王,好像在她眼前的,是一头洪
荒巨兽。虽然坐着不动,可早已将手里的绢帕拧成了一股麻花,吱吱作响,纤薄
的绢布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

  「韩冰秀……」自从识破了韩冰秀的身份以后,梁王一直对她都是直呼其名。

  他叫了一声之后,抬起屁股,挪了位置,竟与韩冰秀坐到了同一张凳子上,
伸手要去揽她的腰。

  「呀!不……」韩冰秀忽然暗暗地惊呼一声,也急忙跟着挪了身子,远离了
梁王。

  不料梁王的手脚竟比她快了许多,早已一把将她抱得结实,一用力,又将韩
冰秀的身子抱了过来,紧贴在自己身边。

  韩冰秀僵硬地扭动了一下,却不敢过分挣扎,只能半推半就,斜倚着梁王。

  梁王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一双手又开始在韩冰秀的身子上不停地乱摸。对于
像这种欲拒还休的表现,他乐意至极,反而是主动奉迎的,让他心生反感。因为
只有这样,才能让韩冰秀显得更像一位两家妇女。

  「殿下……」韩冰秀小声地道,「这是在马车上……万万不可……」韩冰秀
当然知道梁王要干什么,顿时紧张起来。此时,不仅是在马车上,更是在闹市中,
从车外传进来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历历在耳,几乎无需睁开,韩冰秀就能想象出
那是一幅怎样繁华的场景。当然,从车里传出去的动静,虽然四面隔着一层厚厚
的木板,外头的人也猜出一二来。

  「怕什么?这里都是本王的封地!」梁王却容不得韩冰秀挣扎,双手已紧紧
地按在她的肩头,将她整个身子朝着身后的凳子上摁了下去。

  「呀!殿下,你要干什么?」韩冰秀惊叫,本能地想要反抗,可是马车里的
凳子又长又窄,她的后背还没在凳子上躺得稳当,咕咚一下,竟跌落下去。

  梁王的身子正要朝着韩冰秀的身上压去,不料身下也是一空,随着韩冰秀一
道,重重地砸在马车的地板上。轰的一声巨响,整个马车顿时晃了一晃,差点朝
着一边倾倒过去。

  方才还是温文尔雅的梁王,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头野兽,按住了韩冰秀的身子,
开始撕扯起她的衣裳来。

  「殿下,不可以……不可以啊……」韩冰秀的双臂紧抱胸前,眼睛却不停地
朝着门口张望。马车的进出口上,没有安木门,只挂了一层薄薄的遮帘。随着马
车的跑动,轻软的帘子不停地随风飘动,不时地被风掀起一个角来。从帘角望出
去,还能望见车外行人不停走动的脚步。

  韩冰秀倒也不是担心别的,虽然她知道从梁王府里出来的马车,一般行人唯
恐避之不及,绝不可能前来冲撞,更不敢出于好奇心揭开帘子朝车里张望,可她
的心里还是极不踏实,毕竟耳闻如目睹,听着车外络绎的人声,却在车里和梁王
行着苟且之事,始终难以安心。

  「你敢反抗?」梁王像是嘶吼般地叫了一声,目光里已有了怒意。

  韩冰秀一楞,心里顿时凉彻,紧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松了下来。梁王执掌着
江南封地里的生杀大权,更以神剑山庄身家性命作为要挟,让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梁王见韩冰秀终于放弃了反抗,这才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但
动作依然不停,依然脱着韩冰秀的衣裳。只一会儿工夫,韩冰秀已是赤裸。较之
昨日的韩冰秀,今日看起来,愈发显得有了许多成熟的魅力,有如一枝正要结果
的花儿。只见她整个身子已是微微泛红,两个乳房似乎比刚刚进府时还大了一些。

  梁王愈发欢喜,两手紧紧地捏住了韩冰秀的乳房,挤压起来。

  「殿下,求求你……」韩冰秀低声地叫喊着。

  梁王抚弄了一番她的乳房后,忽然双臂贴身向下,由外及内地圈抱住韩冰秀
的两条大腿,轻喝一声,已从地上站立起来。他一起身,把韩冰秀的身子也跟着
一起抱了起来。

  马车终究是矮小,梁王站不直身,一直弯着腰。韩冰秀害怕自己的上身朝后
跌倒下去,本能地用两条玉臂搂住了梁王的脖子。

  梁王转了个身,朝着凳子上一坐,将韩冰秀的屁股也朝着自己的大腿上一放。

  韩冰秀的大腿失去了依托,身子顺势往下一沉,梁王的肉棒却不偏不倚,直
直地插进了她的小穴之中。

  「啊!」韩冰秀一声惊叫,娇躯不由地一颤,愈发将梁王搂紧了。可是叫声
刚出,她很快又意识到自己身处闹市之中,急忙收起手臂,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
嘴。

  梁王端端正正地坐在凳子上,双脚脚尖齐用力,托着韩冰秀的身子往上一抬,
紧接着脚尖又是一松。一踮一松,正好让韩冰秀在梁王的大腿上一个起落,插进
她小穴里的肉棒也在不经意间,完成了一次抽插。

  「唔唔!」韩冰秀的左手叠在右手上,拼命地将自己的嘴捂得严实,丝毫也
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羞耻地望着梁王,不住摇头。

  这时,马车好像已经驶出了集市,前头道路上的行人已经渐渐稀少,传入韩
冰秀耳中的行人声也轻了许多。只听驾车的车夫问道:「殿下,是否要加快脚程,
天黑之前,尚能到隐雾山下的小镇里歇息。」

  「好!快马加鞭!」梁王也涨红了脸,大声地朝着车夫吩咐道。

  「好嘞!」车夫答应一声,啪的一下,像是用皮鞭狠狠地抽在马身上。鞭声
刚落,就听五乘大马四个蹄子哒哒地想了起来,像雨点一般密集。

  韩冰秀显然能感觉到马车已加快了速度,而且越来越快。加快了车速,马车
自然也跟着一道上下颠簸起来。她虽然骑坐在梁王的大腿上,可是车厢一颠簸,
她的身子自然也免不了跟着一起上窜下跳起来。无需梁王主动,韩冰秀已如狂风
巨浪里的扁舟,躁动不安。

  「啊……唔唔!」韩冰秀禁不住开口又想要叫,可现在虽然路边行人稀少,
可终归不是空无一人,她还不是不敢纵情。

  韩冰秀捂了嘴,已是没有闲的工夫来稳住自己的身子了,颠簸得越厉害,梁
王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抽插的频率也就越高。

  「唔唔!」韩冰秀咬紧了嘴唇,玉臂轻抬,两个手掌撑到了车厢顶面上,用
力地撑住了身体。这样一来,如随风漂泊的身子,终于稍稍固定了一些。

  梁王伸手抱住了韩冰秀的腰,屁股忽然又往上一抬,刚刚停止抽插的肉棒顿
时又完完整整地捅进了她的小腹里。

  「呀!」韩冰秀终于忍不住大叫,撑在车顶的双臂不由地跟着一送,又软软
地垂了下来。

  「殿下,不要啊……不要……」韩冰秀已是忍受不了这如浪潮一般涌来的羞
耻感,既然无法稳住身子,只好又抱住了梁王的脖子,低头附在他的耳边,呻吟
般地低语恳求。

              37、演武场

  林欣妍没想到这位神秘女子居然会否认,明明她已经认出了自己。她望着神
秘女子,只见她宽大的白衣袖子里,依然掩藏着十个被涂抹得漆黑的指甲,令人
不寒而栗。却不知为何,她竟对这个神秘女子一点敌意都没有。

  难道……是因为她放过自己一马么?

  「既然没找到刺客的行踪,你们便都退下吧!」云彦淡淡地说,语气里好像
没加一点盐。

  林欣妍急忙敛了裙子,跟着仆人往院子外走去。

  「慢着!」那神秘女子忽然开口道。

  林欣妍忽然心中一紧,只好又停下了脚步。

  「烈姑娘,你还有何吩咐?难道你认出了刺客的身份吗?」云彦在旁神色恭
敬地问道。

  烈姑娘?林欣妍已经是第二次听云彦叫这位姑娘的名字了。烈姓,在华夏国
本就不多见,难道这位姑娘和当年的极乐教有什么牵连么?

  烈姑娘转头对云彦说:「你也退下吧,我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说几句话!」她
说话的语气,竟和刚才云彦吩咐下人似的,虽然淡得出奇,却有着不容辩驳的威
慑力。

  云彦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却不敢出声,点点头,也跟着下人一道,从院子里
退了出去。

  林欣妍和烈姑娘就像刚才那样对峙着。她虽然没有闭上眼睛,意念却已在天
地乾坤之中迅速地转动起来。当年林昊天阴阳合一,悟出心剑。心剑便是依靠天
地之间的精髓,凝而为剑,由意念操纵,杀人于无形。林欣妍身未动,剑却早已
准备好了。

  「你又想用心剑对付我?」烈姑娘的眼里,似乎有些暖暖的笑意。

  「你到底是什么人?」林欣妍喝道,「你要是不说,我就……」

  「你无需知道我是谁!」烈姑娘仿佛完全不怕心剑,或者说她根本不相信林
欣妍会把铺天盖地的心剑射向她,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开口道,「但我却知道,
你是谁!」

  「你不说,就永远也别开口了!」林欣妍素来心高气傲,岂能容忍这样的羞
辱,身边的空气忽然寒了起来,真气有如腾蛇,在她的身边缠绕。

  「果然是心剑……」烈姑娘道,「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神剑山庄的大小姐
林欣妍!」在她说话的时候,成千上万的心剑已在林欣妍的背后凝结,可她好像
忽然不惧,依然轻挪莲步,朝着林欣妍走了近去。直到她的鼻尖,几乎碰上心剑
的锋芒,这才停了下来。

  这么近的距离,只要林欣妍发难,她已是避无可避。

  「你不会想要杀我的……」烈姑娘道,「因为……因为……算了,说出来你
也不会明白!」

  话一说完,烈姑娘已转身朝着院子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道:
「还不赶紧将真气收了,难道你想让门外的云大人看到你操纵心剑的神威吗?」

  林欣妍急忙将气息一松,散了漫天的心剑。当她重新抬起眼去看找烈姑娘的
身影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你们说了些什么?」云彦果然没有走远,脸色铁青地在门口望着林欣妍道。

  「没,没什么!」林欣妍急忙摇头,「好生奇怪,那位姑娘好像认得我,能
够叫得出我的名字来。云大人,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为何会认得你?」云彦紧跟着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她是谁都不知道,又怎能认得出她
来?」林欣妍搔着头皮道。

  「哦……」云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人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就告诉妍妍吧,像这样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可真
不好受!」林欣妍没大没小地并肩与云彦走到一处。

  「多嘴……」云彦本想发火,可是一转头见林欣妍不停扑闪的大眼睛水汪汪
地注视着他,顿时没了脾气,道,「你且陪我到演武场习武!」

  「啊?」林欣妍一惊,「大人,我又不会武功,如何能陪着你一道习武?」

  「你看着我练,可好?」云彦有脾气也没出发,径直朝前走了过去。不料,
他还没走几步,林欣妍竟走得比他还快,已经赶到他的前头去了。

  「回来!」云彦轻喝一声,「你这丫头,可知礼数?」

  林欣妍急忙低头:「大人恕罪!」说罢,便侧过身子,让云彦走在前头。等
云彦一从她的身边走过,立时朝他做了个鬼脸。

  出了院子,朝前便是一条幽径,两旁花木郁郁葱葱,地上落英缤纷。幽径走
到尽头,眼前豁然开朗,便是公主府的演武场了。

  由于公主刘菲雪自幼爱好习武,先皇特地开恩,在公主府营建一块演武场地,
以供公主舞刀弄枪。如今云彦已经是这座公主府的准主人了,所以这块场地也已
归他所有。

  演武场的正面,坐北朝南,建着一个点将台,台下的空地足有两三亩大。在
点将台的西侧,红木架子上设着一个巨大的战鼓,东侧则摆放一个兵器架,同样
是朱漆而成,上头插满了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此时点将台上无人,演武场上
也是不见人影,看上去空荡荡的。

  「大人,你今天要使什么兵器?妍妍替你去拿来!」林欣妍说。

  「不急!」云彦说着,已击了自己的掌心。

  掌声刚落,林欣妍便听到一阵禁步急催之声,珠玉相碰,叮当作响。她急忙
回头一看,只见长公主和秦慕雨又是凭空出现,好像在她和云彦到来之前,早已
躲在某个角落里一般。再看她们两人的脸,一个惨白,一个通红,都是低着头,
不敢去望云彦。

  公主自幼受皇家的诗书礼仪教诲,走路都不会急了半分,此时竟把禁步撞得
叮叮直响,想来是早已忘记了伦理和羞耻。

  公主看起来还没从中午的折磨中恢复过来,脸上苍白得几乎透明,柳眉微蹙,
可还是紧随着秦慕雨的步伐,不敢落后。

  「参见……」林欣妍刚要下拜,已被云彦一把拉住。她转头望了望云彦,知
道他不愿意自己朝着公主行礼,便知趣地退到一旁去了。

  「云,云大人……」刘菲雪哪里还有半点公主的尊贵,在云彦面前,低眉顺
眼地叫道。

  「下面洗干净了?」云彦问。

  「是,是……」刘菲雪的脸垂得更低了,但林欣妍还是在她的脸上看出了一
丝血色泛了上来。

  「这里也没什么人,把衣服脱了吧!」云彦竟直截了当地说道。

  刘菲雪和秦慕雨几乎同时抬头,望了一眼林欣妍,却又不敢反驳,只好一件
一件地把她们看上去像是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全裸,连鞋袜都脱得不剩。娇嫩白皙的脚心踩在粗粝的
演武场沙地上,又痛又痒。可此时她们也顾不得脚心上的疼痛了,畏缩地抱胸遮
掩。

  「妍妍,你过来……」云彦招招手。

  林欣妍听了,急忙趋步上前,目光根本不敢去看赤裸的长公主和秦慕雨两人,
低声道:「大人有何吩咐?」

  云彦指着点将台道:「演武场外,有一个嬷嬷候在那里,你速去将她手里的
盆子拿来!」

  「妍妍明白!」说完便朝着点将台后绕了过去。果然,在演武场外的小径上,
立着一位嬷嬷,手里端了一个盆子。

  「敢问嬷嬷,是云大人吩咐你来的么?」林欣妍问。

  「正是!」嬷嬷将手里的盆子塞在林欣妍的手里,也不多话,转身离开。

  林欣妍很是好奇,低头一看手里的盆子,装着满满一盆子像油一般的稠液,
端在手里,几乎连晃都不会晃。

  林欣妍叹一口气,只好又原路返回。转到点将台前,却见云彦在一旁远远的
坐着,唯有长公主和秦慕雨依然抱胸站立在演武场中央。在这空荡荡的广场上,
立着两个一丝不挂的裸女,这场景已是有说不出的诡异。

  林欣妍不敢抬头,低着头一路疾走,将盆子端到云彦面前道:「大人,妍妍
替你把东西拿来了!」

  「放在一边就是!」云彦看了一眼林欣妍,忽然从怀里摸出一个用红绸卷起
来的小包裹,递给林欣妍道,「去帮那两条母狗带上!」

  林欣妍放下盆子,伸手去接,把那个红绸小包裹拿在手里。包裹虽然还没打
开,一接过来,便已是当当作响。她不由地好奇,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两对扁
夹,夹子的末端,挂着一个铜铃。除了夹子,还有一对指甲般大小的金属圆球,
表面镂花,中空,内置一枚实心的珠子。

  「这是什么?」林欣妍从没见过这些东西,手指拿起那对圆球来,放到自己
的眼前。不料,她这一动,置于铜球里的珠子便也跟着滚动起来,四处撞击,丁
当作响,震得整颗铜球不住嗡嗡颤抖。顿时,林欣妍的指尖也跟着麻木起来,急
忙将圆球放回原处。

  云彦终于笑了笑,道:「这你就不必知晓了。拿过去,让那两条母狗自行佩
戴!」

  林欣妍虽然已经知道,这定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想不出其中的妙用,便转
身走到公主和秦慕雨二人面前,垂首低声道:「公主,秦大小姐,得罪了!」说
罢,已在摊开的红绸里,拿起了一个夹子。

  「贱货,滚开!」最终还是秦慕雨忍受不了这巨大的屈辱,抢在公主面前,
狠狠地扇了林欣妍一个巴掌。

  林欣妍被打得脸上火辣辣的,心中却没有丝毫怒意。换成是她,若是被云彦
如此凌辱折磨,早就奋剑而起,杀了云彦。将心比心,她反而更加同情起这两个
女人来。

  秦慕影啊,秦慕影,你知不知道你的妹妹和妻子此时正在被另一个男人折磨?

  虽然是这么想着,可林欣妍愈发害怕让秦慕影看到这一幕。按着秦慕影的脾
气,恐怕真会闯下滔天大祸来的。

  秦慕雨不敢违悖云彦,却只能把心中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在林欣妍的身上。

  刘菲雪却一把拦住了秦慕雨,道:「慕雨……她只不过是个下人,只是遵了
云彦的吩咐,还是莫要为难她的好!」说着,一把紧抱在胸前的双臂垂了下来。

  被刘菲雪藏在身子后面的那对乳房,中午的肉汁已被擦拭干净,此时又是白
花花的两团嫩肉。她望了一眼坐在远处的云彦,又对林欣妍道:「妍妍,你动手
罢!」

  林欣妍颤抖的手指捏起一个夹子,手在空中停了一下,还是将夹子夹在了刘
菲雪的乳头上。

  夹子的力很大,一夹上去,便迅速将刘菲雪的乳头压得扁平起来。虽不是十
分疼痛,但紧迫的难受感已让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林欣妍手忙脚乱地替公主在左右两个乳房上戴了夹子,又低头道一声「得罪」,
走到秦慕雨跟前。不料秦慕雨紧忙朝后退了一步,死活也不愿让林欣妍动手。

  秦慕雨自小的愿望,便是如秦家的祖上那般,征战沙场,当一名巾帼大将军。

  可是现实和愿望,相去甚远,这般落差,如何能接受得了?若是光让云彦一
个人羞辱,倒也是罢了,现在莫名有多出来一个丫鬟,在最卑贱的人面前受辱,
让她感觉自己比丫鬟更卑贱。

  「妍妍……」刘菲雪忽然抓住了林欣妍的手腕,虽然仍是蹙眉不止,可还是
尽量用最轻柔的声音道,「让我来吧!」

  林欣妍只好把手里的红绸包裹交给了公主,用低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
声音说:「有劳了!」

  刘菲雪接过红绸,走到秦慕雨面前,道:「慕雨……」接下来的话,她已是
说不出来。一开口,便感觉自己委屈的眼泪要落下来,自己尚且不能忍受,又如
何让秦慕雨接受呢?

  虽然刘菲雪没能把话说完,秦慕雨还是明白了她的目的,闭着眼,慢慢地放
下了手臂。

  刘菲雪似乎有些感激地朝着秦慕雨望了一眼,也先后拿起两个夹子,夹在了
秦慕雨的乳头上。

  秦慕雨没有像刘菲雪那么大度,一夹上夹子,顿时又抱起了手臂。她的胳膊
和挂在乳房下的铜铃一碰,顿时当当作响。一听到声响,秦慕雨便很是紧张,抱
得愈紧。可是无论她的手臂有多用力,依然无法阻止铜铃的声响。

  刘菲雪替秦慕雨夹上了铜铃,顿时又托着红绸,交还给林欣妍,好像根本没
有看到依然留在上面的两枚缅铃。

  林欣妍又接过来,端着红绸,却又不知该如何下手。

  「一人一颗,自己拿了戴好!」不知何时,云彦已经出现在林欣妍的背后,
悄无声息。

  林欣妍回过头,竟没发现云彦已经接近了她。好在此番云彦不是要对付林欣
妍,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对刘菲雪和秦慕雨道。

  「云,云大人……这……」刘菲雪纵然已是承受过狂风暴雨的人,对此却依
然感到棘手。

  「公主,难道你不想要秦家人的性命了吗?」云彦道。

  温双齐和林欣妍半路杀死押送官西门箫,救下秦慕影的事,云彦自然还不知
道。河岔一战,影刀背水,心剑初成,早已杀得那些官差不留一个活口。既然没
有活口,自然也就没人来通风报信。所以这个时候,云彦依然以为秦慕影还在被
发配的途中。

  「不……」刘菲雪急忙从林欣妍的手里抢过一枚缅铃,竟塞进了自己的下体
之中。她这一番动作,很是急促慌张,缅铃自然当当想了起来,铜铃乱颤,一进
入她的小穴里头,便已挑乱了她的心弦,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原来……你是为了秦家才甘愿在云彦手下受辱的呀!林欣妍多么想对着长公
主大喊,你的秦慕影现在就在公主府的围墙外。

  可是林欣妍没有喊,只要她喊出来,云彦会瞬间要了她的性命。而且,这其
中的思绪,她也藏了几分私心。纵使心剑击败了云彦,她无非成了他人的嫁衣,
让慕影和公主重归旧好。

  秦慕雨也照着刘菲雪一样,拿起缅铃就朝着自己的阴道里塞,甚至每一个动
作都一模一样。既然公主开了先河,她就不算是最丢脸的一个。她只能这样安慰
自己。

  缅铃一进入秦慕雨的阴道里,叮当的脆响隔着肚皮,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也
不知那些缅铃到底有什么魔力,顿时让秦慕雨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两个膝盖忍不
住地颤抖起来,几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地一般。

  云彦转身一个箭步,眨眼之间,已到了林欣妍刚刚端过来的那盆水边,身手
朝着盆里浸了一下,又提手甩开。饶是如此,他的手上,依然粘满了许多浓厚的
油状液体。当云彦重新走回林欣妍的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块黑色的长条布。

  长条布在云彦的手上,却不是用来擦手的。或许,他只想让那些液体留在手
上。云彦把长条布交给林欣妍,吩咐道:「快替我蒙上眼睛!」

  林欣妍只能照办,替云彦将脸蒙了,连眼睛都没露出来。

  蒙了眼,云彦将手伸到林欣妍的面前问:「你知道我手上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这是最强效的春药,只要在女人的身上抹上一滴,便能让她
欲火焚身!你想不想来一滴!」云彦说着,就朝林欣妍的脸上摸去。

  「不要!」林欣妍一个侧身避开。她万没想到,寡淡得像一辈子没有吃过盐
的云彦,竟然也会开玩笑。

  就在林欣妍闪避的时候,长公主却看得一清二楚,忽然变了颜色,暗自道:
「林家剑步!」

  刘菲雪的声音并不是很轻,已传到林欣妍的耳里,猛地转头,却不知该如何
向长公主解释。

  「你说什么?」林欣妍能听得见,云彦自然早就听见了。

  「没,没什么!」刘菲雪急忙否认,「我,我在和秦家大小姐说,用林家的
剑步闪避!」

  云彦微微一笑,显然是被骗到了,伸出手道:「那你们准备好了,我可要来
抓你们二人了!莫要让我的手碰到,一沾上这药,可没人替你们解毒!」说着,
已朝着刘菲雪和秦慕雨扑了过去。

  云彦的动作并不快,刘菲雪和秦慕雨本能地要朝着一边躲闪过去。不料她们
的脚步一跨,胸口的铜铃和身子里缅铃一起当当地响了起来,就像挂在屋檐下的
风铃,忽然遭到飓风的袭击,作响不停。

  铃声响得愈快,那缅铃便震颤得越厉害。二女刚刚跨出去的脚步,顿时又僵
硬地顿在了半空,怎么也落不下脚去。

  啪的一声。刘菲雪的屁股上,已被云彦挨了一掌,厚厚的春药已经粘了上去。

  「啊!」刘菲雪惊叫,急忙要去擦拭。可此时她身无寸缕,一擦之下,反而
将春药抹到了全身。

  云彦的听声辨位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别说这两个女人有缅铃在身,只是那
轻微地几乎让常人听不到声音的脚步,也能极快地反应过来。

  林欣妍退了两步,在脚边拾起一条树枝,在沙地上写下几个大字:今夜二更,
秦慕影。急忙无声地招呼刘菲雪过来看。

  刘菲雪只看了一眼,便朝林欣妍点点头。此时,她的脸色已是绯红起来。

  林欣妍又紧忙将脚下的沙子一踢,糊了那些字眼。

  「啊!」忽然,已经跑到了演武场另一边的秦慕雨也大声尖叫起来。身份缅
铃,不仅让云彦能准确地找到位置,更像是在秦慕雨身上绑了一块巨石,几乎寸
步难行。云彦几个起落,已追到了秦慕雨的身后,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胸脯上。

  几乎和刘菲雪一样,秦慕雨一沾上那春药,便本能地擦拭不停,结果又是涂
得满身皆是。

  「公主,你在哪里?我又来找你了!」云彦一下子变成了纨绔子弟的模样,
双手舞在身前,又朝着刘菲雪摸了过来。

  「啊!」刘菲雪已是怕了他的春药,急忙朝着一边逃开出去。

  云彦来不及停下脚步,径直朝着林欣妍扑了过来。

  林欣妍看在眼里,急忙朝着旁边一移,让云彦扑了个空。

  「妍妍!」云彦把头一偏,似乎在倾听着林欣妍的动静。他本以为林欣妍该
是站在原地的,这一番用力过猛,必然拍到她的身上去了。不料手下一空,本该
在那里的人,却没在那里。虽是意外,云彦还是不可置信。

  「呀!大人,你吓死妍妍了,差点被你摸到!」林欣妍假装害怕地叫了起来。

  云彦嘴角一笑,又转身朝着刘菲雪缅铃响动的地方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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