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壹号机
2022/10/03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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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3,777 字
*** *** ***
「老板娘,出来卖啊?在这里装什么鸡毛清纯。」
酒店外,漆黑一片,光头男人穿着背心短裤,吹起口哨,对走廊里路过的女
人打趣道。
他口里的「老板娘」,一身黑色长裙,正面无表情地踏过酒红色的地毯,看
起来没胸没腚,在黑色平底鞋的摆动间,还有双皮鞋与之节奏一致。
我停下步伐,示意身旁的妻子先走一步。
女人黑色短发下的眼眸淡淡看了我一眼,眉头微皱,而后头也不回地走向昏
暗的深处。
简而言之,我是老板,她是老板娘,我们两口子开的是酒店,根据核心业务
的定义……别名会所……俗称妓院。
「哟老板,别急嘛,等下介绍个好货,她亲自挑的,包爽。」为了生意,我
这个正牌老板给客人低头,不寒碜。
光头黄褐色的皮肤上布满纹身,他舔了舔嘴唇,咧开嘴角:「干你们这种行
当,自己从不下海的?别搞笑了,装鸡巴毛呢。」
我拉起笑容:「那是那是,只不过是个人兴趣罢了,家里那位搭把手而已,
话说老板你看我这屁眼如何?」
「滚滚滚,老子没这个爱好。」光头龇牙咧嘴,抬手推向我的肩膀。
走廊的阴影里伸出一只大手,掐住了光头的脖子。
抚平肩部的衬衣,并没有兴趣阻止,我只想装模作样:「伟哥你别搞事,没
看见老板给我开玩笑呐?」
伟哥是我从朋友场子淘来的,生得五大三粗,头上没几根毛,在我这里负责
安保,工作时一直跟在我和妻子周围。
「送老板回房间,注意点,傻大个。」
转身离去,自觉过滤了背后传来的争吵声。
操逼就操逼,别犯贱。
把我老婆给你这种人上?我怕不是大便吃太饱了。
走进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整个顶层,是只属于我们夫妻的私人空间,就连那些特殊的老板们都没有资
格上来,除了卧室这种稀松平常的,这个家一般的存在,甚至还有小型健身房、
电影房……以及监控室。
别误会,我可没有偷窥那些好女孩们努力打工的爱好。
努力的人,值得尊敬。
将自己陷在沙发中,我拿起遥控,打开屏幕。
数不清的格子里,全都是离线信号,除了某个角落。
打开冰柜,我从中拿出酒瓶,酒液流出间,那唯一的画面被放大。
端起酒杯,我不禁感叹:「啧啧,真他妈大。」
这个屏幕,花了我不少钱,自然是最大最清晰的。
现在里面那个黄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同样也很大。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协调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肌肉男,更是个大鸡巴。
丰乳肥臀就得配健美大屌。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哦对,声音。
我连忙将静音关闭,由性组成的交响乐顿时响了起来。
男人在低吼,女人在浪叫,这里面并没有稚嫩的娇柔,只有成熟的销魂。
像是夜里刮过街头的风。
肥硕的屁股被肉棍捅得笑口常开,一对大奶被压成一滩,溅开在床单上。
无视掉鸡巴上的避孕套,眼前是如此质朴的性爱,这显然在妓院里可不常有。
毕竟,这里往往都是一些「我的很大」又或是「给家人治病」。
画面里如此这般,就和我手中的酒里一样,纯粹。
在浪叫声与打桩声的最高潮中,我仰起头来,一饮而尽。
……?
啧。
预想之中的绝叫倒是听到了,但喉咙里的烧灼感却久久没有出现。
更何况,还挺香?
我不禁想起了今天下午妻子泡的茉莉花茶,和她看向冰柜时带着寒意的眼神。
摇了摇头,呼出一股茶香,只好忍着膈应看向屏幕。
肥美的金发女人此时正依偎在肌肉男的怀里,面色潮红,像是感受到目光一
般,她抬起头来,与屏幕这边的我,四目对视,微微一笑。
正言道,祸不单行。
男人拔出来的狰狞肉柱上,避孕套的前端部分是破的。
也就是说,我喝着假酒,看别人戴着「假」套子,弄了一回「假」的性交。
还有王法吗,还能更假点吗?
事实证明,还真能。
关掉屏幕,轻叹一声,我重新陷在沙发里。没过多久,就听到屋外电梯声响
起。
监控室窗外,一名赤裸的金发女郎正向这里走来。
浓妆艳抹,挺着大胸,扭着大腚。
起身打开房门,我皱起眉头:「最好先解释下。」
金发女郎并没有走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黏稠的精液顺着肉腿一路下滑,
缠上了那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靓丽美脚。
她抬起手,伸向自己的头部,将金发扯了下来。
翘起的嘴角中发出略微平淡的女声:「胡总的地位,你也不是不清楚,我也
吃了药。」
无力地摸了摸额头,我递过去两张卫生纸:「擦擦,快掉到地上了。不是说
这个,我那酒怎么回事,亲爱的。」
「喝酒伤身,老公。」
假的偷窥,假的身份,假的套子,假的酒。
真的直播,真的配偶,真的性交,真的情。
「快去洗洗,这胡总每次量都这么大,吃鸡肉长鸡肉是吧。」
「恩,但这不比王总那个阳痿好得多?」
我的妻子,是老板娘。
同时也是给大人物特供的,女公关。
一切无人可知,仅为夫妻秘密,要问其中来龙去脉,我从老板的角度来说,
这样很方便办事。
但要从本心出发,只能说,我们喜欢。
无非是属于「性」的乐趣。
在顶楼温暖的灯光里,爱人张开双手,黑色短发微微倾斜,她露出笑容:
「抱我去。」
反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反馈的肉浪使得我不禁咧嘴轻笑:「呵,是不是还
要我帮你舔干净?」
女人靠着门框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她抬起一条肉腿,冲我露出一塌糊涂的
下体:「来呀。」
我,无动于衷。
因为对于我们两个而言,无疑有更好的方式。
在几天过后的晚餐时间里,餐桌对面的沈总表示他舌技超群,据说无数女子
被弄得连连泄身。
我挑着眉笑道:「沈总您可真是小母牛坐飞机。」
一旁的妻子,身穿黑色连衣裙,压住全身风光,素面朝天,抬手掩嘴轻笑。
「牛逼满天飞是吧?」文质彬彬的沈总扶了扶眼镜。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不愧博览群书,沈总今晚就要证明自己。」
沈总摇了摇手,一同举杯:「哎呀,哪里哪里,一把年纪。」
「沈总这是谦虚,今晚必定证明。」作为贤内助的爱妻,在桌下轻轻跷起二
郎腿。
酒液入肚,酒桌上的两个男人变得面目狰狞,唯有某个女人笑而不语。
衣冠禽兽罢了。
夜里,我坐在屏幕前,端着一杯茶,嘴里神神叨叨:「这屌人没吹牛?」
妻子回答了这个疑问,不过用的是身体。
过去的短暂时间内,起初,她的整条蜜舌被沈总的舌尖牵引扭动,接着,胸
尖熟透的乳轮又随着舔舐畅快起伏,最后,她整个人被这根钻进下体的舌头所控
制。
舌,用好了,就是最灵活的鸡巴。
爱人看向天花板的眼里,从惊讶,到享受,再变得朦胧,然而这都是可以理
解的。
捉摸不透的是,当沈总的头埋进她的下体时,朦胧变成了慌乱。
再然后,鲜红的脚趾缓缓抬起,交叉锁住了沈总的头,眼睛再也没有看向天
花板,而是迷乱地眺望远方。
等她的双眼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了我的旁边。
还带着全身上下满满的「草莓」。
将毯子丢了过去,我说:「假发都要掉了,要不是你这一脸妆,差点暴露。」
妻子接过毛毯,眯起眼,抿了抿嘴唇:「暴露了,那不是更合你意?」
喝口茶水,我摇了摇头:「巴不得好吧,但是,我可是老板,玩老板娘可是
要一点勇气……和兴趣的。」
尚有潮红的肉体钻进了我的怀里:「是啊,也对,我这样只是员工,所以想
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抱我去浴室。」
「都没射进去,这么急干嘛。」
「有口水……」
「好吧。」
正如我所说,并不是谁都有这种玩别人老婆的嗜好。
但往往说这种话,就意味着有。比如李总,业界有名。
李总的权势和他的体重一样大,我这种见不得光的产业,自然没少用各种经
济手段来讨好他。
喝酒的时候,他那对被肥肉包裹的小眼睛就没少往妻子身上扫,只是面对女
人的黑裙素面,就算有性癖支撑,也实属兴致乏乏。
也好,这种肥胖油腻男,她应该挺讨厌的。
酒局末尾,李总端着一小杯白酒,油光满面地走了过来,我们两口子连忙起
身。
三人对面而立,那个猪头却凑近我,在耳旁说起了悄悄话:「你呀,得喊夫
人多锻炼,看这贫瘠的。」
说罢,没等我反应过来,李总非常自然地用胖手拍了一下妻子那被黑裙罩住
的臀部。
这肥手拍下去,就再没上来了。眼看五指成爪,淹没在了黑裙之中。
「呵呵……你那场子我看挺旧的,得常来人检查。」
我连忙举杯:「李总,我那里最近可是来了好几位少妇,指着您拯救啊。」
男人短粗的手指,隔着裙子沉进了爱人的股沟之中。
「啧,这样,等下我去你那里看看,由夫人盯着我,我一定仔细检查,咱以
后就免了。」
说实话,我也讨厌这种肥猪。
但生理和心理,终究是两个东西。
呼出一口酒气,我下定决心。
「好啊。」
这不是我说的,也不是那头肥猪。
说出这两个字的女人,素得冷清的脸上,有抹抹红晕化开。
没记错的话,她的黑裙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的。
饭局结束后,我独自一人离开了酒楼。
妻子已经被李总从腋下伸手搂住了,只能笑脸相迎,望着我离开的双眼里充
满歉意。
之所以我说这胖子爱人妻业界有名,还是因为这胖子的玩法和他的心一样黑。
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我也懒得跟她说,也不想说。
于是,妻子和李总,在夜里走进了酒店最荒淫的房间,而那头种猪还要我托
人送去大量的情趣用品,里面甚至还有整根的催情针。
不过是开胃前菜,没得选的那种。
我坐在屏幕前,沉默地看着监控画面。
全身赤裸,下体还插着酒瓶的妻子被一把扔在圆床上,而我手旁的杯子里,
是真正的酒。
这回可没人帮我沏茶了。
手机,响了起来。
是她发来的信息。
「不要看。」
我抿了抿嘴唇,指尖颤抖。
紧接着,第二条信息。
「求你了。」
画面中,妻子的手臂被一只胖手抓住,眼看针头推进了肘窝,抬头望向我的
眼里,带着乞求与痛苦。
关掉手机,我起身离去。
被丢在沙发里的手机上,是发出去的信息。
「好。」
之后,监控室变得一片漆黑。
……
这是我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失联。
黑暗吞噬了这一切,以至于让我迷失于此。
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呢?
为什么还不天亮?
这一切漫长无比,却又像是在一念之间。
电梯门,开了。
肿胀的黑影,几乎将整个电梯塞满。而黑影的下体,在那同样肥厚的生殖器
上,我的爱人就「长」了上面。
白色的头纱,白色的筒袜,白色的体液,白色的女人。
情趣婚纱,也是婚纱,意义无非还是海誓山盟。
我呆呆地看着「长」在李总大屌上的女人,轻轻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像是被惊醒一般,妻子猛地抬起了头,露出稀糟的面庞。
妆已然哭花,漆黑的面妆在脸上染出妖异一般的泪痕。
浑身一塌糊涂的她,眼神却意外清明:「说好的,放开我。」
李总皮笑肉不笑:「是,前提是不能丢。」
我立马动身冲向电梯,被妻子挥手制止:「别过来,老公,不要看。」
停下脚步,无话可说,你现在的样子,第一秒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
没等我回应,灯光里的男人突然将阴茎拔出。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下一秒,藏在白色袜头里足趾开始崩溃,从白丝脚心一路摧枯拉朽,她跌落
在地。
引燃的快感窜尽了脊髓,直至她的眼眸深处。
眼看地上爱人的眼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我感到一丝绝望。
可,到此为止了。
这种崩坏,仅仅只维持了一瞬,就在女人奋力向前爬去的手臂中消失无踪。
光线下,她肘窝的针眼像是扎在了我的眼球上。
木然的思绪之中,眼看妻子已经从电梯里爬出小半个身子,乳房也在地上拖
满了灰尘,俨然此时已是一门之隔的地狱,电梯开始徒劳地开合,每一次地试图
关闭都会被爱人的肉体所挡住。
肥胖的男人在灯光下对我露出「亲切」微笑:「检查结果不错,要多关注,
多上心啊。」
说什么屁话,都打药给你玩了。我懒得理会这块人形的肥油,只是默默地看
着地上那具蠕动的肉体。
「夫人还可以开发,我看她也挺享受的,叫得那么骚。」
女人在地上哭着摇头,奋力将大腿挪出电梯。
「我说啊,你是不知道,你老婆是个骗子,她明明享受得不行。」
不远处,监控室一片漆黑。
电梯内,只剩下一对白色丝足。
「硬要我说得这么清楚吗?都一把年纪了。」李总俯下身去,用手将妻子的
丝足脚心相对,用力合拢,「我们不应该说是合作伙伴?」
「李总,别说笑了,我哪里……」
没等我说完,肥猪一般的男人冲我抬了抬下巴,目光所致,是我的下体。
那里举着长矛,对着本应被拯救的女人。
这一刻,李总那又肥又长的阴茎,插进了妻子由脚心组成的足穴之中,女人
越是挣扎,脚心的摩擦越是销魂,数不尽的液体沾染了每一缕细丝。
电梯门一关一开,火上浇油,生怕夹得不够紧。
肥猪喘着粗气,女人在苦苦哀求。
如果说,是臭味相投的话,那干嘛要如此折磨呢?
为什么……是「不要看」,而不是「不要」呢?
究竟,是谁,被谁拒绝了?
眼前的爱妻,打扮浪荡,被肥猪强暴着双脚,甚至血管里还流动着药物。
对我而言,这难道不是最应该……的吗?
也就是说,我要做的,并不是关掉监控,而是……
「我觉得你现在真他妈的骚,老婆。」
某鸡汤说的:所谓夫妻,就该相互扶持。
爱人霎时睁大双眼,忘记了挣扎,脚心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足趾下意识合拢。
灯光下的李总,满脸肥肉堆成了花。
「你……?」电梯门的开合中,女人脸上光影交错。
「得了,我收回。」平日里她非常抗拒这种言辞,我挺着帐篷,耸了耸肩,
「我说你现在挺好看的,从没这么好看。」
她将头低了下来,把脸藏在了阴影中。
相对应的,便是她再也没有挣扎了,任凭自己的双足被肆意淫辱。
李总操弄着手中的白丝脚心,边冲我摇头晃脑:「诶那个……话说这层楼我
还没检查。」
我正想回话,地上却传来略带躁动的女声:「啊……啊……这……这层是我
们家,不……不属于酒店。」
听到此话,油腻的男人顿时停止了手中的施暴,靠在电梯里,脸上肥腻的褶
皱带着些许嘲讽:「也罢,裤子都脱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在你家里,在你老公
面前,操你。」
我将双手抱在胸前:「我这里可从没接待过外人。」
「没事,马上就不是外人了。」李总把手中的双脚松开,自顾自地跨过还在
向前攀爬着的妻子,将臃肿的身躯挪了出来。
得到解放的电梯,终于合拢,光线再次从这个家中消失,黑暗吞没了一切。
「这话什么意思。」我摸向墙上的灯光开关,温暖的灯光笼罩着在场每一个
人。
「她要是再丢了的话,这个晚上,她就是老子的马子了。」肥手抓住了妻子
丝滑的脚踝,缓缓拖向自己的胯下。
爱妻在地上被拖离而去,眼中带着歉意:「对不起。」
她的眼底,转瞬又将歉意化开,露出里面更为复杂的东西:「可,老公你也……
对吗?」
家中,灯火通明,我看着即将再次合体的两人,只感到一阵无力:「要搞去
床上,那里东西多,招待好李总。」
肥猪笑眯眯地抱起爱妻:「不不不,今晚你是老总。」
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是一个预告,预示今晚这个家中的一切。而现在,我
们的家也成了妓院的一部分,成了老板娘专属的接客地点。
无尽黑夜里,妻子将脸上的妆容卸掉,素面朝天的模样自然是我心中最真实
的她。
随后,他们连床都没上,只是坐在床边,妻子将两条丝腿攀上李总腰间的
「游泳圈」,双手抓住他的后颈,把头埋在肥肉中,疯狂地扭动着腰。
那种剂量的催情针下,她已经压抑了太久。
我在卧室门口,用摄像机记录着一切。
画面里,李总对着镜头竖起了食指:「就算是这种体位,如果两人不是夫妻
的话,是不能接吻的。」
「李总还是讲究。」我呼出炙热的空气,回讽道。
肉山一样的男人眯起了眼睛:「是吧。」
说罢,他抱着妻子,背对镜头站了起来。
镜头中,爱人的双臂与丝脚下是男人布满汗液的油背,上面零星长着因脂肪
堵塞而生的炎性丘疹,更下方则是生着漆黑股沟的油腻臀部。
就在我这个正牌老公的面前,李总开始抽插起我的老婆。
这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爱人给予的出轨性爱,那销魂的叫声与飞溅的汗液就
在眼前缠绵,妻子日常里平淡的身姿在脑海里越走越远。
话说回来,那个带着金发的女人,更像是满足我性癖的工具。
如今既然如此,若不是最熟悉的模样,又何来被彻底摧毁时的……愉悦。
没等我脑海里思绪停止,那白皙袜头下的脚趾顿时紧锁,修长的手指也陷进
肥膘之中,眼看面临着那一刻的到来。
说实话内心还算淡定,毕竟她被别的男人搞上高潮,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自欺欺人下的淡定,还能叫淡定吗?
眼前的妻子是我最熟悉的模样。在药物性交下,她发出前所未有的叫喊,里
面的痛苦混杂着畅快,紧接着又变成沉闷的呜咽,就算身子被肥肉遮住,大概也
能猜到她用牙咬住了这正在操她的胖男人。
「臭婊子你属狗的?」李总骂了一句,抽插愈发激烈。
我握着摄像机,脑子里一滩浆糊,想起之前他说开发妻子,以为是狠话,没
想到是实话。
因为,此时正有几股透明的液体,从李总的两腿间倾泻而出。
以及,高潮中的初次喷射,并没有带来高潮中的绝叫。
他们正在用舌尖缠绵。
是的,完败。
今晚她将属于别人。
几轮黏稠的口水声过后,妻子从李总怀中偏过头来,满脸潮红地向我露出关
切的眼神。
我舔了舔嘴唇,拿着摄像机笑着说:「怎么?你们继续。」
爱人眼中的关切丝毫不减:「没,没什么。」
「你现在是李夫人知道吗?没有关心那人的立场了。」李总没有转过身来,
反而抱着妻子,走向里面的浴室,嘴上还在调情:「话说那他现在算什么?」
「他是……他是……」妻子的脸庞再次被肥肉挡住,我只能听到她略微勉强
地回答,「他是前夫。」
……
「哈哈,那为什么要跟他离婚呢。」
我迈不开脚步,手中的画面里,浴室门被重重关上,而门后,传来了熟悉的
声音:「他喜欢把我送出去,那里又很没用,所以才这样。」
那对新婚夫妇的对话,不断从门后响起。
「别扭扭捏捏,送出去干嘛?你哪样啊?」
「没,没怎样……」
「快说,不然我走了。」
没由得,我坐在卧室床边,翘起嘴角:「呵,那李总你走便是。」
「呵呵,」女人的声音十分配合,「说的没错。」
随后,在妻子的娇呼声中,浴室门后响起阵阵动静。
「啊……恩……才,才那样,太敏感了,别啊。」
站起身,我来到浴室门前,脱掉裤子,眼下他们这种玩法,是区区监控永远
无法带来的。
可浴室门就这么直愣愣地打开了。
就在我的面前,就在我的下体的不远处,赤裸的妻子被李总从身后插入。
双手从背后被死死拉住,爱人惊慌地看向浴室门口还裸着下体的我,在身体
前后摇摆中拼命摇头:「不要,不要啊,关上门好么?」
「我是你老公,老子想干嘛就干嘛,看看你前夫那里,说,把你送出去干什
么。」
她的表情逐渐融化。我把裤子重新提起,将摄像机对准她再次陷入情欲的脸
庞。
「还打算维护你前夫啊?你这是不忠知道吗?臭婊子。」
「啊啊啊啊啊啊……」
极度敏感的身躯使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在身后李总的猛烈操干下,她已经化身雌兽,只能闭着眼发出淫乱的叫喊。
而第二次高潮,则如约……李总突然停下了抽插。
浑身潮红的妻子,眼带痛苦地向身后望去。
「看什么看,我帮你说,你前夫喜欢把你送出去让野鸡巴干,所以你才变成
臭婊子,妓院老板娘?鸡巴老板娘!」
爱人闭上双眼,两行泪水滑落了下来。
到这般地步,我没法再忍下去:「李总,说点人话,做点人事,别他妈蹬鼻
子上脸。」
姓李的肥猪将手放在浴室门上:「玩不起是吧,不按规矩来是吧,那我直说
了,这是我老婆,关你屁事。来,这一晚上还早着呢。」
「对不起,对不起。」爱人不断地摇头,梨花带雨。
……规矩吗?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不仅仅只是场「夫妻情趣游戏」,还是一桩你情我愿的
皮肉生意。
要付出的,是「妻子」这个身份。
至于过程,接受或不接受,结局没什么区别。都当婊子了,就别想着立牌坊。
深呼吸几口,看着眼前缓缓关上的浴室门,我竭力拉起嘴角,对妻子点了点
头。
此时要付出的,则是「老板娘」这个身份。
直到最后门关上,我也没看懂她的表情,是痛苦,还是享受?无论是这两者
之一的什么,都不会是答案,夫妻也好,妓女和嫖客也罢,本质都是你情我愿。
不过门后也再没传来什么浪叫了,取而代之的是带有讨好意味的……骚话。
「快,快插进来。」
「嘿嘿,这才对嘛,保证让你爽到忘记那人。」
「啊……恩……谁?」
「啊?哦,这样,等下你就知道了。」浴室里传来男人的低吼,「豁,走你!」
接下来,就只剩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的叫声了。
浴室门的雾玻璃上,他们两人的影子,越来越远。
远处,传来了踩进浴缸的水声,水声伴随着媚叫,越来越浪。
「妈的,状态不对啊。」男人的声音带着肥腻,「来,跟你前夫道别吧,过
了今晚,你那里这辈子都只会记住老子了。」
那里?身体吗?我的心在怦怦直跳,这无关情感,仅仅只是对妻子肉体上物
理的开发与……改造。
伴随女人几乎谄媚的呻吟,一道微光从浴室门下闪了进来。
浴室门下滑出来的,是一枚戒指。
恶俗之心升起,说起这种时刻,在电视剧里往往是要配哀乐的,只不过,我
这里配的是爱妻的绝叫。
就算打了药,操逼再爽,能爽到哪里去呢?
可她此刻的叫声,却近乎解脱。
伴随着男人的低吼,我想她的体内已被染白,就和婚纱一样白。没有套子隔
绝,只有敞怀相迎,鸡巴上的污渍与肥油想必已与妻子嫩穴里的褶皱完美结合,
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着她的子宫口。
圆圆的子宫口,染成白色,就像……
我看向地上。
就像钻戒一样……
而今夜,还很长。
随着时间推移,浴室深处传来妻子痛苦地呻吟,听他们的对话,应该是在开
发肛门。
她的菊门,并不是没用过,毕竟也有老板是这个癖好。
只是中途,浑身精光的妻子从浴室里出来,然后拿进去一瓶酒,至于做什么,
她也只是冲我笑笑。
笑,也是淫笑。
门,再次被关上,之后里面传来了如爬虫啃咬一般,窸窸窣窣的小声对话。
他们背着我,在说什么,在做什么?
又经过了一段浪叫与嬉笑的此起彼伏后,浴室门终于被打开。
妻子是被李总抱出来的,浑身赤红,阴道里正插着一个空酒瓶,
而我这个「局外人」,只能拿着相机默默记录,而里面发生了什么,一概不
知。
众所周知,干正事之前,得洗澡,他们应该就算是洗完了。
紧接着,将肉穴里的酒瓶拔出后,妻子拉着李总,打开了我的衣柜深处。
作为我收藏情趣用品的地方,那里只存在「缺什么」,不存在「只有什么」。
可李总竟意外地简单,只拿了其中一只黑色记号笔,在妻子的腹部写上「李
夫人」三个字。
他只在把别人的配偶玩到手,不在乎怎么玩。
如此的纯粹。
又过了多久呢?夜,仍很漫长。
若是把妻子改造成那些电影里瞎扯的肉便器或是什么,我倒也觉得挺刺激。
可他们现在干什么?
仍然在主卧,妻子穿上了一条白色连身袜,在李总的指示下,又将衣柜最里
面的那套服装拿了出来。
这套服装,洁白无瑕,连针脚都泛着甜蜜。
……
爱人赤红的肌肤配上连身白袜,白里透红的她穿着结婚时的婚纱,正跪趴在
属于我们的大床上,双手被李总从身后抓住,一下一下地被贯穿着。
那卷曲着的黑色毛发,不知是男是女,就这么飘在了「我们」的脸上。
更有些许液体,滴落在「我们」身上。
他们在「我们」身上,用鸡巴和淫穴缠绵。
「我们」是相片上的我们,他们是眼前的他们。
妻子和李总在我们巨幅结婚照上,正进行着性爱「赌局」。
这肥猪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规则十分简单,李总若是先行在妻子阴道里射精,就算我们赢,未来一年全
部绿灯,若是妻子先高潮,未来一年仍旧是绿灯,但需要付出点代价。
代价就是,用记号笔把结婚照上我的脸,彻底涂黑。
这是必输的局,可爱人仍旧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我举着摄像机,皱起眉头:「老婆你这是送吗,随便弄两下就这样,说书呢?」
爱人黑色短发下的脸,依然通红,但眼底清澈,她露出微笑:「放心吧,老……
额……亲爱的,相信我。」
「我哪有得选,毕竟是你们的事。」我撇了撇嘴。
自始至终,李总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我们,像极了会议桌前的他。
这必输的赌局,就是这么开始的。
巨幅结婚照从墙上取下,被他们压在床上,巨大的婚纱裙摆遮住了两人交合
的部位。妻子露出的白丝美足正脚背紧绷,脚心皱起,脸上眉头紧锁,黑色短发
就这么粘在脸旁,嘴里不断地深呼吸,喉咙里压抑着呻吟。
李总原本抓住妻子的手,此时也转移到她的腰上,小眼睛眯起几乎合拢,大
颗大颗的汗珠从肥脸滑落。
我沉默不语,也只能如此。
但凡没打针或是没有性趣,妻子都不可能输,任凭肥猪鸡巴磨烂也无济于事,
而现在的情况,显然爱人的肉体在浴室里就已经沦陷。
她就那么想让我从照片上消失?
这种酸涩的感觉,就是所谓的淫妻吗?
关于「淫妻」,这个词我想过很多次,所谓的心照不宣,也不过是自我压抑,
罢了,要玩,就玩彻底点。
胡思乱想间,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急促,女人再也忍不住灵魂深处的呻吟。
败局已定,我默默地闭上双眼。
耳旁,妻子的淫叫变得高昂,其中夹杂的男人闷哼声也变得急促。
下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
一阵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惊叫,打破了平静。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容,她呆滞地盯着身下的相片,不断地喘息。
呼出一口浊气,我竭力平稳自己的牙关:「输了。」
妻子额前的短发黏在一起,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没。」
我看向她身后的李总,说:「射了?」
肥肉堆出难看的笑容:「射了。」
可我丝毫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到结束,疑惑地问道:「结束了?」
摄像机里,妻子被李总拉了起来,滑嫩丝脚就这么踩在我们的结婚照上。
随后她转过身去,用套着白色织丝的双手撩起婚纱,将包着白丝的淫臀对着
我,闭上双眼缓缓说道:「还没结束。」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死死地盯着破碎织丝下的深邃股沟。
肥胖的大手,将那两瓣丝臀强行掰开,将里面的光景悉数烙印在摄像机里。
红肿的阴部,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原本肛门的部位,却被白色的液体占据。
我只感到头顶恍惚。
「约好的,射进阴道才算。」
「老……亲爱的,最后他拔了出来,插进了那里……」
「所以这也不算输,对不对,好老婆哟。」
「是……是……是的。」
「那,继续!」
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看法,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对话。
接下来的赌局,变得毫无意义,更像是走个流程。
李总抓住妻子,阻止她试图重新趴下去的想法。在娇呼声中,他又面对面地
将妻子拦腰抱起,悬殊的身高差下,任凭丝脚如何扭动,无非也只是腾空状态下
的无用功。
接下来的画面,出乎了我的意料。
记得某些成人用品店里,有一种叫做飞机杯的东西,专门给单身汉们提供消
遣的存在。价格昂贵一点的,还做了等比缩小的半身模型,只需要抓着腰部,弄
好润滑,一顿瞎鸡巴乱捅就行了。
现在的妻子,正在被瞎鸡巴乱捅,化作了人体飞机杯。
李总结实的熊抱中,单纯的肥肉传递着单纯的力量,妻子的两对乳房在他胸
口被挤压失形,像两个柿饼。爱人胡乱地挥动着四肢,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白
影。
黑色短发下,是她绝望的双眼,些许干涸的嘴唇正一开一合。
她在喊什么?
耳旁呼啸而过的,是我胸腔里的轰鸣。
「老公,救我,救我!」
你在瞎喊什么?
在这种被正面擒抱住且四肢腾空的情况下,快感将无处可去,她的指间只会
有滑腻的肥肉,脚尖也只能腾空乱舞。
这种体验,是我绝对无法带给她的。
空气仿佛归于冰点,眼看他们热火朝天,我连肺叶都在颤抖。
所谓充气娃娃还需「怜香惜玉」,可飞机杯不用,只需要拼命捅就行了。捅
穿阴道,捅坏子宫,捅得稀巴烂也没事,反正也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不仅没花一分钱,我还经常倒贴给他钱,现在他不仅拿了我的钱,还捅着
我的女人。
那可是我的妻子,就那个人型飞机杯!
她还在淫叫什么?
「啊……啊……啊……不要高潮……不要高潮……我不想……不要……」
是啊,那张被你们踩着的结婚照上,即将失去我的面容,但你会得到更多,
不是吗?
妻子胡乱地捶打着李总,泪流满面,只是口里不知是淫叫,还是惨叫。
爱人被这块大肥肉抓着不断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垂落的裙摆遮住了下
半身的一切,只看见她的丝足再次攀上了李总的腰间,双手也抓住了他的肩膀。
苦笑中,我不禁摇了摇头。
真他妈烂俗的剧本啊。
按照那些黄文的发展,无非是那几个套路。这真要是黄文该多好,什么卵鸡
巴爱情只是为了更好地浪,脱裤子开始,穿裤子结束。
可惜啊……
在歇斯底里的痛呼中,妻子夹住李总的腰间,双手用力,活生生地将身子撑
了起来。
青筋,从女人脖子上暴起。
疯了,飞机杯长腿了,甚至还想跑。
由肥肉堆成的男人并没有将「飞机杯」放下,转而对我怒目相视:「你们两
口子存心整老子是吧。」
看到如此场面,我本想拉着脸到此为止,可转眼又看到床上的结婚照……
我竭力做出最失望的表情,摇着头说道:「老婆……额……你啊,都已经都
这样了,就别强求了。」
嘴里说着,我指向被踩着的相片。
被大型金色相框包覆着的回忆,上面正流淌着大量不知名液体,这份永世追
忆显然早已被污浊摧毁。
爱人目光所致,眼泪就没有停过。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我说:「就,那就这样吧。」
「老公……可这是我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摸了摸鼻子:「别在乎那么多,放松,就和平时一样。」
妻子还想说什么,手臂却开始颤抖,便再也没说出口。事已至此,于是她选
择闭上了双眼。
华丽的裙摆下,一对白鸽似的美脚,就此垂落了下来,像是绞刑过后半空中
的双脚。
「我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有点意思。」胖男人笑着,重新开始耸动腰间。
妻子闭着眼,口里传出淡淡的呻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眨了眨眼:「你觉得呢?李总。」
「好久没人这么跟我说话了。」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升起病态的笑容,「这
样才够味。」
接下来,单调的撞击声接管了整个卧室,而妻子则拼命压抑住了肉体的快感,
没有发出一声高昂淫叫。
快感,可不只有淫叫这一种表达方式。
我拿着摄像机,来到了床尾。婚纱后摆下,那里正有一对悬空的丝足。
纯洁的白色袜头里,十根鲜红的脚趾不断地在空中高低起伏,其脚心与脚背
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语。
她完全可以把腿张开,大大方方接受抽插,但却选择这种姿态。
有可能,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放荡。
实际上,这样只会夹得更紧。
这种特殊体位带来的一切阻碍,都在男人汹涌的肥肉间被悉数推翻。
俗话怎么说?
一力降十会。
种种低沉的声音在我耳旁围绕,无论是抽插也好,呻吟也罢,这一切的一切
都在压抑中进行。
直到……
直到这一切都停了下来。
我欣赏丝足欣赏得正酣,突然停止起伏,以为又出什么插曲。抬头望去,却
看到李总的笑容,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后脑的黑色短发。
镜头里的双脚,就此停止了一切活动,整齐的足趾自然下垂,织丝包裹着脚
尖,在空中缓缓左右摇摆着。
就像是,就像是在向我道别……
而后,丝滑的脚踝边,一道琥珀色的液体滑了下来,滴落在相片上。
如开闸泄洪,大量琥珀色液体从裙摆下飞溅而出。
我呆住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失禁了?
眼前,盛满那琥珀色液体的相框里,浓烈的酒味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
无奈,干笑几声,我抬头看向空荡荡的床头。
那里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回忆起,我只记得当时就说了这么几个字。
「真恶心啊。」
打开房门,一股脑将婚纱与相片丢出,我看向屋内正亲吻李总阴茎的妻子,
说:「别惦记了,之后再去买一套,补一份。」
大获全胜的胖男人,坐在床尾抽着烟,爱人跪在地上,为他做着打扫口交,
双腿深处流着白浆。
脸颊收缩间,妻子将头从肥屌上拔了出来,几根弯曲的屌毛留在了她的鼻孔
里。
「亲爱的,可是那些……」
我轻轻揉起太阳穴:「可是个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还打算说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温柔地笑了,舌头上还残留有某人的精液。
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我举起摄影机,对准地上的爱人:「再笑一个。」
「呵呵。」李总听罢,将爱妻的脸颊压在自己的阴茎上,叼着烟说,「要拍
就拍点记忆深刻的。」
我冲他挑了挑眉,表示……赞许。
镜头里,妻子的脸颊被鸡巴挤压得变形,只能勉强露出笑容。
「这不行啊。」男人又露出一贯的笑容,「话说啊……你前夫的屌一定比我
强吧。」
听到这话的瞬间,镜头里妻子的表情变得些许困惑……
「你前夫那里一定又大又给力,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妻子?」
「我老了,一把年纪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你前夫和你做爱一定很刺
激吧。」
「能当妓院老板的,一定是操逼高手啊!」
「可为什么是前夫啊?」
三言两语间,爱人脸上的困惑逐渐转变成压抑着的笑意,嘴角弧度里藏着的
嘲讽,近乎残忍
若是年少时,这种吃人的恶意仅仅只会停留在第一句,绝不可能让他说出第
二句。
可人的脸皮,是会越来越厚的。
正如那什么卵鸡汤文说的,痛并快乐着,才是真正的人生。
只是短暂的调整,我耸了耸肩,笑着说:「前夫?哪个前夫?」
卧室里顿时响起三个人欢快的笑声。
「欢乐」的气氛里,妻子将头靠向李总的鸡巴,肥厚的肉柱遮住了她的双眼,
正所谓,关上门后,某扇窗便会愈发的亮。
唯一露出的嘴部,上面已然爬满无数讥讽,极尽恶毒。
这一刻,以数码的形式被永远记录,比花真金白银拍的相片更为永恒。
漆黑的夜,绵延不绝。
这个温馨的家,随着结婚照被酒液彻底淹没后,变得面目全非。
通过观察,我发觉这李总除了好人妻以外,还是个足控,袜控,以及有点施
虐倾向。
为何我如此清楚?
因为眼前正上演着一切。
「你老婆还能开发得更那啥点。」李总赤裸地坐在客厅沙发主位,嘴里叼着
烟,两只肥手正揉搓着一对泛着油光的肉丝美脚,「你看,一是时间短,二是我
强硬着来也没意思。」
妻子坐在一旁,穿着粉色的高叉泳衣,双手托着烟灰缸,任由自己的丝足被
别的男人把玩。
那肘窝上的针眼,带给她虚假的欲望,她脸上的笑容,也假得不能再假。
无关性爱中的调情与玩法,这仅仅只是屈辱。
我坐在侧位,手里不停地开合着摄像机,心底传来些许的无力。
这种侮辱,难道也算一个环节?
恐怕是,我们两口子就是玩玩,撑死就是淫妻癖,而别人却把我们当夫妻奴。
若是无利益相关,我早已掀桌,可如今只能赔笑:「李总,我们就玩玩罢了。」
听到我的话语,姓李的胖子眯起眼睛,露出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这种人盘算一切的时候,就会这样。
粗短的手指,夹起烟蒂丢进被妻子托起的烟灰缸中,又将肺里的浓烟悉数喷
向胯间的丝脚。爱人那被蒙在丝光里的足趾,像是被烟雾烫到了般,猛地抽了一
下。
「那,你想怎么办?」李总盯着胯下,嘴里说道。
我只想赶快结束,于是回应:「那么就……」
「没问你,我问我夫人。」
忍住喉咙里的恶寒,我看向妻子。
爱人将烟灰缸放在丝滑的大腿上,左手轻轻地在右手肘窝上画着圆圈。她抬
头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李……老公,如果没想错的话,应
该不存在停止这个选项吧。」
然后妻子转头看向我,眼里温柔如水:「再说,看起来还没到点。」
「误会了,误会了,夫人哟。」李总咧开厚嘴唇,「我是说,玩一玩,和来
真的,你选择哪个?」
「有什么区别?」
妻子问出了我想说的。
「当然有区别。」李总笑着又点燃了一支烟,「被要求和要求之间的区别。」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肥猪谜语人一般的话语,一个破事至于说这么复杂吗,这
帮人是有多严重的职业病?
听到此番话语,爱人抿着嘴笑了,略带深意地看向我。
「老公,今天看我和李总这样子,你觉得,如何?」
丝毫不在意话语里关系称呼的改变,肉山般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内裤,说:「就那样。」
女人眼中有着些许无奈:「那和过去比呢?」
摇摇欲坠的金发……陌生的浓妆……过往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划过。
我的嘴唇下意识开合:「那当然是今天。」
像是雾散一般,爱人眼里露出淡淡的,如水一般的爱意,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你能不能别穿得一身骚还这样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别猜谜了,要
杀要剐,我都陪着你。」
爱人眼中更甚,伸手将烟灰缸摆回茶几,将丝脚踩进沙发旁的银色高跟凉鞋,
满脸轻松地看向沙发中央:「来,就来真的。」
肥胖的男人,笑了,他轻轻拍起手,眯起小眼睛看向我:「多好的机会,你
就这么看着?」
抬了抬眉毛,我起身走向卧室。
等我拿着摄像机回到客厅,妻子已经坐在了李总胯上,她笑盈盈地看着镜头,
两条丰腴的美腿被肥肉垫起,华美的高跟凉鞋只能孤零零地挂在肉丝脚上。
高叉泳衣的裆部,此时被撑出巨大的凸起。
「没进去?」我打开摄像机。
爱人苦笑,摇了摇头:「没,还隔着袜子。」
我感到口干舌燥:「弄进去呗。」
那只肥手,又竖起了食指。
「强扭的瓜不甜,那种角色扮演,总少点意思,是不是,老……老板娘?」
我沉默不语,不明白这块肥油还在墨迹什么。
妻子眼中显露迷茫,被泳衣和丝袜蒙住的腰部正不着痕迹地摆动着。
就肉体这点而言,今晚的她几乎就是无底洞。
「别再磨蹭了。」我有点不耐烦。
李总扶住爱人的腰间,隔着丝袜,开始用下体摩擦起来,眼底如墨:「你作
为老板,就这么喜欢老板娘也兼职员工?」
「上一次这么觉得,还是在上次。」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明摆着的答案。
妻子红着脸,扭着腰,对着镜头目露春光。
男人仍旧波澜不惊:「你就这么喜欢……背叛你老公?」
细微的呻吟,从爱人口里传了出来:「啊……这都是他的要求,再说,这不
叫背叛。」
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索然无味,我咧了咧嘴。
「那你想试试吗?」李总向后靠在沙发里,将双手枕在后脑,任凭胯上的人
妻大屁股扭得越来越快,「届时还能更爽点。」
爱人看着镜头,狂热占据了双目,她扶着腰,嘴角露出畅快的笑容:「啊啊
啊啊……试试……试试就试试……」
而后,这一切又忽然停了下来,李总抓住妻子的腰,在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
中对我说道:「你呢,老板?」
「我?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么?」挺着下体,我笑着说。
「是啊,我们一直这样。」蒙着肉色丝光的鲜红脚趾在诉说焦渴,爱人淫笑
着说。
「就当你们夫妻俩都答应了。」李总将鸡巴从肉丝裆部里抽了出来,任由妻
子向沙发倒去,他站了起来,摇着头说,「我说你们啊,真是玩的花。」
灯光下,爱妻在沙发上红着脸,娇喘着,踢掉银色凉高,两条丝腿抬起,露
出丝滑的足底,向陌生肥胖的男人展露自己的一切。
高叉泳衣底部的搭扣已被打开,露出里面被肉色丝幕所包裹的油润神秘之物,
上面除了情欲与求爱,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随后她迎接到的,却不是肥屌。
而是一只挂着皮屑的脏脚。
嘹亮的声音在客厅炸开,爆出谄媚的音节。
李总一脚踩在妻子的裆部,同时伸手抓起两旁的丝足,用手肘一左一右束缚
住她的膝盖。
「你他妈……」我拿起相机,冲向正在对爱人施暴的肥猪。
「啧啧啧……你老公不想让你爽,怎么说?」
并没有躲闪,李总只是转身背对我,遮住了妻子的身体,只留下两张套着肉
色油丝的美脚朝我胡乱踢来,摄像机被踢到地上,下意识地,我空着手呆在原地。
熟悉的声音,逐渐崩坏:「啊啊……老公……别……别过来。」
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肥油似乎都爆发出笑声。
「够了,结束了。」我嘴里说着,却寸步难行。
迎面袭来的,只有两个字。
「……用力。」
妻子腿间,胖乎乎的肉腿开始急速抖动,李总松开夹紧的小臂,将女人油亮
的丝脚抓到嘴边,肥厚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沾着口水与死皮的混合物。
夜里,这温暖的家中,野兽开始啃食起我的爱人,而她则用娇媚的嗓音,为
这场盛宴献上最动人的旋律。在男人的唾液流淌间,女人的足趾起舞,肉色的织
丝便是最好的霓裳,随着黑褐色牙齿的开合,将自己的一切悉数献上。
痛苦的,只有……?
我默默低下头,目光所致的裆部……只有无奈。
没有人是痛苦的,作为一场献祭,只会有欲望的回应。
客厅里,有东西流了下来。
泪水?
泪水。
臃肿的男人像是逃跑一般地躲开了。
像布偶一样,妻子瘫坐在沙发上,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双腿无力地摊开,
足尖的袜头被口水染成了深褐色,上面依稀看得见透明的拉丝。
「她自己想要的,不是你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臃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
旁。
我从地上捡起摄像机:「这就是,背叛?」
「大概吧,谁知道呢?」
摄像机的屏幕上,布满了冰冷的数字与条框,以及,触目惊心的裂痕。中央,
是一位穿着高叉泳装和肉色连裤袜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她坐靠在沙发上,四肢随意摆放,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有着黑色短发和淡雅的五官。
她……
她脚尖抽搐,翻着白眼,尿着尿。
……
「背叛,无非是背离叛变,背弃道德的约束,叛离了他人的利益。」姓李的
男人坐在监控前,盯着手机摇头晃脑。
「这么专业?哪里搜的。」我靠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啤酒罐。
「你老婆刚刚算是背弃了你对她的约束。」
「那现在算是叛离了我的利益?」
「你的利益是什么?」
「开店赚钱,卖妻办事。」
胖男人身穿浴袍,叼起一支烟,对着屏幕抬了抬下巴:「也好,坦率点事少
点。那现在你认为呢?」
我抬起头,看向监控。
这个屏幕,太大,太清晰了。
显得里面那个黑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比平日里还大。
一塌糊涂的床垫上,她全身涂满了精油,白皙肌肤下是的汹涌血液,在流淌
间透过油膜折射出异样的光辉。
肉光四溅。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反差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纹身男,更是个大光头。
油乳精臀就得配地痞劣屌。
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应该是,情绪。
昂贵的音箱中,正奏着由恶组成的打击乐。
男人在咒骂,女人在惨叫,这里面并没有畅快的交合,只有油臀上的掌痕在
默默哀嚎。
像是下水道里的死猫。
油亮的大屁股被光头捅得红光四溢,腻乎乎的奶子被乳夹咬死,曝尸在床单
上。
且不说鸡巴上的狼牙套,这如此狰狞的凌辱,显然在妓院里是不会出现的。
「老板娘?烂屁眼,去死吧,死老子屌上……」前阵子被我整过的光头,面
对今天免费上门的妻子,自然是以最恶意的暴行去对待。
可音箱里咒骂的话语却戛然而止。
李总拿着遥控器,手指放在了静音上。
「太贱。」
「你说她?」
「我说那光头仔。」
我眯起双眼。
「就算这光头仔骂来骂去,你老婆也没回应不是?那多没意思。」
喝光手里的啤酒,我重新看向监控:「你怎么知道这屌人跟我们有过节?」
「我哪知道,随机报的房间号。」
我再次举起啤酒罐,什么都没喝到。
「呵,我看啊,是老天爷的意思,你们做生意的不是最信这个吗?」
「是吧。」我苦笑一声,「这又是免费又是仇人的,钱没赚到,还去送死。」
「年轻人啊,没做过,才有做的意义。」
将啤酒罐丢到地上,我跷起二郎腿:「去你妈的。」
听到此话,权势滔天的男人并没有发作,而是笑着看向屏幕。
那里面正上演着大戏。
寂静中,光头龇牙咧嘴地从后方扯住妻子的黑发,将全身挺到最高。
巨大的牵扯力下,爱人被迫将头高高抬起,露出逐渐扭曲的面容。
「痛苦和爽,在这帮忠贞少妇身上有时候没什么区别,两者甚至还会有更多
反应。」
「呵。」我干笑一声。
他有可能,说得没错。
在头皮的拉扯和体内狼牙的摧残下,女人的嘴角正缓缓上翘。
「差不多了。」我起身离去,「我去接她。」
大概也能猜得到,接下来无非就是那几样。
「还没,看。」
正准备开门,听罢,我又回到监控前,而里面只剩下被液体污染的床单,灯
光变得昏暗,完全不见人影。
打开手机,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得喊人去拦住他们。
油腻的胖手抢走了手机,他指向监控:「没丢,急什么。」
再次看去,我终于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一个错误。
并非不见人影,而只是不见「人」。
还有影。
污浊的床单上,妻子仿佛仍然在被光头亵渎,而我能看到的,只有两团蠕动
着的模糊黑影。
那是从浴室里映出的影子。
「很刺激?」李总将声音开到最大,嘈杂的电流声喷薄而出,又转而关至静
音,「我看也就那样吧,你们两口子没玩过这种?」
玩过,跟人玩的。
显然,光头并不打算当个人。
重新坐回沙发,我从身旁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眼睛盯着屏幕:「玩过,
早习惯了。」
不仅下半身,我的嘴也挺硬。
没过多久,只见妻子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画面中,她低着头,双手捂住臀部,
跌倒在大床旁。
「这就是,习惯?」
我沉默不语,用力扯开酒罐上的金属拉环。
酒液从指尖喷射而出。
液体从屁沟喷射而出。
相之呼应的,监控里发生的惊变几乎分秒不差,巧合得可怕。
女人的双手徒劳地捂着臀部中心,面目狰狞,在脚心的抽搐下,化作了人体
消防栓。
「嚯,刮刮肠油,对身体好。」身旁的男人挠着腰间肥肉。
喝了口啤酒,只感到些许反胃,我放下易拉罐说:「也该停了,这他妈就是
单纯的折磨。」
像素点组成的世界中,妻子趴在地上,后庭崩坏的她,绝望地向后蹬着双腿。
只见画面外伸进两只布满纹身的大手,正奋力抓向她的双脚。
「嗨,没什么区别罢了。」
「这是在谋杀。」
怒视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畜生,在短暂的沉默中,我没能从他的扑克脸上得到
任何回应。
反而却得到了其他的东西。
音响里,传出女人的惨叫。
妻子凄惨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脑组织,翻江倒海中,有些东西顿时涌了上来……
……电梯前,胖男人揉着腰:「我的意思是,随机上门服务,在你们两口子
的店里当免费的鸡。」
我摆了摆手:「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得寸进尺。」
爱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体悉数藏于黑裙之中,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脸色
羞红,断断续续的震动声从她体内传出,连眼角都在诉说情欲:「不至于,这……
啊……这是我们的店。」
摇了摇头,我说:「还要怎么样,戒指都丢了。」
妻子抬起手来,捋了捋发丝,无名指上闪着微光,嘴角轻翘:「捡回来了,
都可以捡回来。」
简单的陈述句过后,她走进了电梯。
我耸了耸肩,说道:「臭婊子。」
爱人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头看向我,笑靥如花,像极了最初的
模样:「不要说话这么难听,老公,再说了,现在还不是。」
一门之隔,又会是地狱吗?
门,终究是关上了。
「就差了两个字,自由。」李总扭了扭头,掏出两个粉色盒子,将开关推到
最大,随手丢进垃圾桶,「现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
走向监控室时,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对于妻子的含义。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惨叫声混着话语,刺进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求你了……
不能再灌了……要死了……」
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的直肠。
光头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公那天怎么对老子的?
今天插满了过来道歉?贱不贱?下半辈子指着尿布过吧。」
窗外是漆黑的夜,楼下大大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
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里,出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下,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
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中
央飞溅而出。四肢拼命挣扎,徒劳地扒着地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乱蹬,皆为
无用功。
光头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人的脚踝,精瘦的手臂发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爱人在被拖出画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抬起的脸上,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情。
面临着淫辱,为什么只是无奈?
胖男人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
是啊,看不到了,真是……
真是……
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头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头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
又或是拿走情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
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
「身份?」
监控画面中,光头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头,另一端连往爱妻的脖颈,那里是
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巴,
「还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妈喷了。」
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屁股,不断地喷着液体,其中心插着一根
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头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臀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屁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而我又是什么表情?
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妓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肉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
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人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
「你呀,说了对肺不好。」
低着头,我掏遍口袋:「最后一支,就今晚。」
「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头,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裸。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头戳向涂鸦。
那是大腿外侧,接近臀瓣的位置,上面写着:「烂屁眼」。
在烟头接近皮肤的最后一寸,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
里。
抬起头,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女人。
除了瘀痕和油性笔迹。
将目光放在涂鸦上,我小声道:「荡妇。」
妻子轻笑一声,转过身把整个臀部向我展示出来。
在臀肉红肿之上,遍布各式各样的黑色笔迹,不局限于淫猥图案,里面竟然
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八」、「贱乌龟」……这都算常规。
那光头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臀肉上写着:「皮肉生意吃饱饱」
右半边则是:「老婆卖逼跟人跑」
我扯了扯内裤,说:「还少个横批。」
爱人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里。
坚硬的下体之上,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肛门」存在的,软塌塌的肉洞,而随怀中肉体而来的,是连
浴液都无法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拍了拍妻子的大腿,我拿起一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
怀里的爱人回过头来,眼带戏谑,嘴角翘起:「什么?」
搂住她的腰,我站了起来,将剩下半截香烟丢进酒瓶,接着瓶嘴朝上,插进
女人的肛门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简直,简直是行云流水。
就算把酒瓶丢垃圾桶,也得花点功夫瞄准一下不是?
捏了捏她的臀瓣,我说道:「冰清玉洁。」
一口气用直肠吃进部分酒瓶子,妻子只是微微皱眉,转身笑着将我推回沙发:
「也就你这么想了。」
说着,她笑着将手伸向我的腰间,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初恋,羞涩里混着眷恋。
我扭了扭头,指向一旁:「小声点,睡着了。话说也是,咱两好久没弄过了。」
手指的尽头,是打着鼻鼾的肉堆,女人的眼眸深处,是肉堆隆起的裆部。
「都一晚上了,还要我来弄,其间没用手解决吗?老公。」
窗外,眼看旭日东升。
「天还没亮。」
「就差这么点时间?」
「生气了?」
「我都被弄了一晚上了。」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
男女之间的那点「意思」,常常是从「不好意思」开始,到「真没意思」结
束。
无碍,这正是所谓的开始。
夫妻间语言上的针锋相对,于破晓时分突然爆发,阳光开始从窗外渗了进来。
我坐在沙发上,打起熟练的官腔。
而她,则咄咄逼人。
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一般,不停地指责我。
「都怪你,说什么只让玩后面,变态。」
虽然语言上是在攻击,阐述着淫猥的事实,但女人始终在笑着。
一分讥讽,九分温柔。
剩下九十分全是淫荡。
可惜某位光头,操了妻子,又没完全操到,毕竟我是老板,她可是老板娘。
「老婆你说得也是,都一晚上了,差不多了,我的我的,我的错。」
「……」
「这样吧,咱们以后再多跟李总来往,我觉得还行,你认为如何。」
「……」
「不能每次都是我让你这样那样,确实显得太自私。」
「……」
「老婆?」
「……」
「老婆……?」
晨光升起,洒在女人酒红的足趾上,却惊不起任何艳光,悉数被张开的双腿
夺走,归于最深处。
那里是妻子的生殖器,极度充血使之变得「红」,大量腺液使之变得「润」,
在红润之上,是勃起的阴蒂。
所谓直肠之中每一寸肠肉的破败,皆是为了引发更深层次的崩坏。
从肛门,到阴道,再到子宫。
子宫的尽头便是心脏。
是新生命的诞生,又或是新生活的开始。
「说句心里话,我现在更想让你进来,老公。」妻子面对着我,双腿大开,
跨在那根肥硕的阴茎上。
我看着她缓缓坐下的身体,说:「说句心里话,我不喜欢你被别人弄。」
心里话是能说出来的?
「那,那真是不好意思,老公……啊……」
肥胖的阴茎,终于真正意义上第一次插进了这个满脸笑容的女人体内。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体彻底交给别的男人。
无关于我的「兴趣」,有且只有她的性趣。
今晚,在身份上的转变,不仅是妻子,我也不再是发起者或是终结者,而是
真正变成了旁观者。
从下体出发,我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从脑子出发,我不希望她在这件事上变得主动。
我翻开手机,查询「精虫下脑」。
可惜,并没有这个词语。
朝阳里,妻子踮起脚,把自己的女性生殖器套在了丈夫以外的男性生殖器上。
就生殖行为而言,这和是不是配偶并没有什么关系。
她笑着,盯着我的脸,带着些许媚意,每一次坐进那根鸡巴,都会给她自身
带来两种快感。
一种是阴道前端的摩擦,另一种则是肛门内部的蹂躏。
好死不死,后庭酒瓶的存在使她仅仅只能插入三分之一,却能带来名为「痛
苦」的快感。
金色的光线,爬上了她的胸部,掀起金色的乳浪,熟透的乳晕便是礁石。
爱人扶着臀部,浪叫着,双眼因喜悦而微微眯起。
「把手抬起来,我喜欢。」我吹起口哨。
她笑着叫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双眼如浸在水里,就这么望着我,将双手伸
进黑发之中。
淫水飞溅间,如山脊般的腋下被朝阳笼罩,流下金色的汗液。
就算是她自己的意志,这也是回应了我,讨好着我。
从未有过的,像是回到了最初对她的感觉。
年少时,她穿着淡雅长裙,如今插着他人大屌,不变的,仍是在我面前,笑
着为我……
赤足又扭腰。
想起多年以前,我第一次送她花的时候,那是过情人节,一束植物的价格比
平时贵了太多倍,我摸着薄了许多的钱包,看着满怀欣喜的她,嘴里硬就只憋出
三个字。
就和现在说的一样。
「喜欢么?」
双手抱着后脑,妻子用阴道的褶皱来回舔弄,势要把那条肥屌扯碎似的,她
扭动着腰:「啊啊啊啊……喜欢,太喜欢了!」
「喜欢什么?」
我记得那时候,你的回答是……「你」。
「啊啊啊……鸡巴!这根鸡巴!」爱人阴道的嫩肉一阵一阵地缠紧,就像一
张嘴狠狠地咬在那根东西上。
跷起二郎腿,我感到脸颊发烫:「你不是最反感脏话吗?」
妻子笑了,满脸通红,就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她露出洁白的牙齿,冲我吐了
吐舌头。
那时我说:「我?我没什么钱,大概配不上你。」
那时你说:「呸呸呸,别瞎说,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到了现在,你由衷呐喊着:「鸡巴鸡巴鸡巴!大鸡巴!」
像是在赌气,又像是在强调,一如既往。
在那之后,我们在贫困中结婚,在特殊地带奋斗,直到今天。
好像,还缺了点什么。
我看向一旁正全身心出轨的妻子说:「要个孩子,怎么样。」
热烈的情绪瞬间冷却,她停下身子,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低下头来,漆黑的
发丝遮住了双眼:「以后,不许这么瞎说,我就要你的。」
「我没说其他的,你回答这么快干嘛,心虚了?」看着窗外缓缓升起的太阳,
我笑着,「你怎么样都行,我就提一嘴。」
「……」被反将一军的妻子,依然保持着姿势,提起肥臀,自顾自地再次开
始享受,「绿毛龟。」
陷进沙发之中,我回击:「急了吧,骚逼。」
「老公你!」
「我?我什么?」
爱人皱眉佯怒,将自己从肥屌上拔了出来,两根手指拨开阴唇,把迟迟没有
合拢的阴道口向我展示出来:「你那里不过是排泄的废物的器官,是个根本不具
备取悦雌性功能的残次品而已,仔细看好了,别人大鸡巴的形状是什么样。」
好烂的骚话,我一时竟没法反驳。就物理层面而言,妻子从舌根到脚尖,从
乳头到阴道,甚至直肠的褶皱,全都成了取悦别人的道具。她的阴唇比最初的要
厚,颜色也要深,阴核也稍大,过去,这些全属于那名「金发女人」,现在,她
找回了她自己。
见我默默吃瘪,爱人低头轻笑,重新投身进背德的快感之中。
房间里,仅回荡着娇喘和水声,阳光洒在女人的身上,像是金色的薄纱,不
禁感慨,这是如此美好的清晨。
……仅仅只有……娇喘和水声?
鼾声……去哪了?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思绪,沾满黏液的酒瓶掉落在我的脚边。
「老婆,你……」我刚想说什么,却被一根竖立的短粗食指制止,妻子脸颊
的后方,阳光揭示了食指主人的脸。
那是如此标准,如此「亲切」的微笑,一如既往地出现在这个叫「李总」的
胖男人脸上。
「老板娘的意思是,已经成我的形状了是吧,真是个好说法啊,既然如此,
那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了,先是签字了,现在盖了章,知道吗,盖章。」
爱人看着我,一动不动,沐浴在晨光里的嘴唇开始细微颤抖,眼眸里爬上一
抹焦急。
「别急,玩笑话,玩笑话。」没等我开口,李总又说道,「你们两口子恩爱
得不行,这我清楚,毕竟我也只是玩玩,可那些东西嘛……」
清晨的阳光,炽热如火。
「可那些东西嘛,本就属于我的东西,我带来的,自然是我的。」
接着,妻子的双手「消失了」,连带着晶莹的腋下。
她的双手,被男人仅用单手就钳在了身后。
双脚也缓缓悬空,唯留下足尖在无力摇摆,她的下半身被两只肥腿架了起来,
宣告着双腿也被夺走。
仿佛被做成人棍一般,失去身体控制权的爱人,口腔又被身后而来的胖手强
行拉开。
肉体被他人强行彻底占有,妻子眼里,没有丝毫恐惧,甚至有些许道不明的
兴奋。
一条油润的舌头滑了出来,黏稠的唾液顺着舌尖缓缓滴落。
我的目光跟随着口水丝,经过那对硕乳,划过紧实的小腹,再与暴露在外的
三分之二根肉柱擦肩而过。
最后它掉落在沙发上,拥抱清晨。
此时,妻子还有大半张脸藏在后半夜里。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沐浴在了朝阳之中。
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剩下的只会刻骨铭心,如今再没眼泪,只有嘴角残留
的笑意,作为老板娘,属于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太阳,照常升起,与之交相辉映的,还有女人缓缓升起的双眸。
说起来,她还是我的妻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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