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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彷徨:戏火飞蛾】(17

第一文学城 2021-05-17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freemanpk编辑:@ybx8
【迷路彷徨:戏火飞蛾】(17-18) 作者:云的那边 字数:5741 是否首发:是                 十七、

【迷路彷徨:戏火飞蛾】(17-18)

作者:云的那边

字数:5741

是否首发:是


                十七、

  「晓丹,要不这样吧,我们处一个月,好吧,如果不合适,那就不怪谁了,
好不好?」我看她越走越近,有些慌乱的赶紧侧身朝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说。

  赵晓丹可能也发现了我的肢体动作表达出来的抗拒,没再靠过来,脸上都是
眼泪,却露出一个美美的笑,撅着嘴巴讨价还价起来:「才一个月啊?半年吧,
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其实我发现她笑起来的时候,在某个角度上面来看还是挺好看的。

  「不行!就一个月!」我很坚决的说。

  「三个月吧,求求你。」

  「不行,就一个月!」

  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咬着嘴唇犹豫了好半天说:「可是……我要是怀孕
了你得娶我。」

  我嘴里没东西,有东西的话会喷出来吧,我笑的肚子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想得美!这一个月我们只是相互多了解,我们不能睡在一起!」

  她的脸色红涨起来,瞪着我说:「你才想的美!你以为我非要上赶着给你睡
啊!我是以为你这个臭色狼非要……我真的喜欢你才想答应你的,你不要正好,
我还不想给你呢!」

  我笑着站起身,问她:「好啦,你今天也把我和黄茵的宵夜给搅合了,也如
你心愿变成我的女朋友了,满意了吧?我送你回去吧。」

  刘晓丹咧着嘴吧开心的跳了起来,也顾不上擦干脸上的眼泪疙瘩,猛地凑到
我面前,不由我反抗,把两条手臂往我脖子上一勾,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这是我第一次给女孩子亲。

  亲的我浑身直哆嗦,下面的小家伙立刻立正了。

  有点后悔刚才装逼说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话,应该今晚就趁热把自己的童子身
给破咯。

  只可惜,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哪里能刚说出口的话,十分钟
都没到就反悔的?

  送刘晓丹回去我没开车,而是骑着那台旧摩托。

  刘晓丹对坐什么车这方面还真没什么想法,坐摩托车后面使劲靠在我后背上,
反倒好像开心的要命。

  而我不开车却选择骑摩托却有我自己的想法。

  我特马的憋的好难受,今天晚上必须要找个宣泄自己的地方。

  我他妈要去扒墙角!

  看着刘晓丹上了楼,我还真有点后悔刚才装的逼,尽管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过至少也是个女的呀,这要是把她留下来,这一晚,我不是省的自己撸?

  死要面子活受罪!

  妈的!

  我的工具都在摩托车上藏着,我也不用回到住处,就可以直接奔我的目的地
而去。

  可是,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好几天没出去踩点了。

  我弄过的地方是不会再回去弄第二遍的。不过我今天没什么合适的目标,也
想不出该去哪里,骑着摩托车闲逛,终于在半夜十二点多的时候又转到了当初遇
到黄茵的那个小区。

  我也不知道怎么又转到这里来。

  这里已经来了三次,已经严重违反了师父给我立得规矩。

  可是我的脚就好像不听我自己的话,还是忍不住爬上了最早遇到黄茵的那栋
楼。

  别问我为什么来这里,问了就是上天安排的!

  好吧,还是不和大家开玩笑了,我来这里是原本不想来这里的,可是路过这
个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台眼熟的车和车上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台银灰色的丰田小车。

  那车牌我记得,就是之前我注意过的那个左老师的车,我决定跟进来,是我
发现那车的副驾上面坐着个长头发的女人。

  那个女人不是黄茵,有点像之前在洗车行里见的那个年轻女孩。

  这让我有些困惑,甚至开始有些不确定那晚在床底听到的女人声音到底是不
是黄茵。

  如果说黄茵和这个老左有关系,那么这个女孩到底怎么回事?是这个左老师
的另一个姘头?如果是真的,这个左老师到底有什么魅力?非常有钱?还是长得
十分的帅?那天在洗车行距离远,我还真的没注意到他的样子,这些疑问摆在面
前,还真让我好奇心大作。

  看样子他们两个人也是刚刚夜宵回来,手里还拎着吃剩的餐盒,我不敢跟太
紧,小区现在的安保好像加强了,门口的保安居然要人进门时候刷业主卡,不过
对这个小区我已经熟门熟路了,绕到后面的围栏处,我才发现之前可以跳进小区
的缺口已经被封堵住了,我转了好大一圈才找到一个可以突破的缺口,闪身跳进
小区里,有差点给巡逻的保安给发现,连滚带爬地终于摸到了之前的那栋楼下。

  那两个人已经上去有几十分钟了,我抬头往上张望,楼层太高,在下面还真
的看着费劲。

  终于到找到那个房间,是亮着灯的。

  有些小兴奋,赶紧背着绳索溜进楼里,现在这个小区物业已经把楼道电梯间
的监控装好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也不敢抬头,在走廊里只能一直低着头。

  从顶楼放下攀爬索,我小心地把自己放到那个熟悉的阳台边。

  这回是专门要摸过来的,我做了准备,所以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很顺利
就踩着阳台边缘跳进了阳台里。

  很明显房里的人还没睡,客厅和卧室的灯都亮着,和之前来有些不一样,阳
台边上新摆了台洗衣机,好像和人家预留的空位不匹配,洗衣机和墙壁之间有个
不小的空隙,我个子不高,身材也不魁梧,正好钻到那个空隙里,决定先躲一会,
等房里的人睡下我再出来。

  「老左,你把我今天带回来的那个袋子放哪了?」房里面突然一个女人的声
音穿出来,这声音!我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是黄茵的声音吗?

  不对啊,我送刘晓丹走的时候,我往我房间隔壁看了一眼,黄茵的房间亮着
灯,难道她是临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

  客厅里传来脚步声,我也不敢探头出去看,只好把身体蜷缩在洗衣机后面,
听到一个男人中气十足的声音回答道:「在柜子的第二格里,我就知道你会到处
找,一点都不知道收拾东西,东西随手就到处乱放。」

  「好啦,你才多大岁数就这么啰嗦?」黄茵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不耐烦。

  「对了,这个月的物业费你交了吗?」男的问。

  「交啦!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都是用手机直接交的,这个月的钱你
还没转给我呢。」黄茵的声音在抱怨着。

  这两个人的交流完全就像是一对已经生活在一起好多年的夫妻。

  那男人呵呵笑了几声说:「这就转,这就转。」

  果然,黄茵和这个老左之间果然就是我想象的那种包养关系。

  证实了之前的种种猜测,心里却并没真正平和下来。

  她长得那么好看,那么年轻,却甘心做一个有妇之夫的情妇,这世道,可能
也真是堕落成了一个唯金钱至上的大环境了。

  窝在人家阳台角落里的小蟊贼,心里还有那么多感慨,我也真的是闲的,我
来是做什么的?我他妈是来发泄和排解的呀!管他什么狗屁美女有妇之夫,和我
有半毛钱关系吗?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好像也不急着上床睡觉,却急坏了我这个一心
想听房的偷窥者。

  只是我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开始慢慢地有些疑惑出现了。

  黄茵在这里住的好好的,为啥还要单独出去租个房?而且租的那个房子条件
可是完全没法和这里相比较的,她到底有什么秘密?

  「哈……」男的拉着长音打了个哈欠,接着说:「赶紧睡觉吧,明天我还有
课。」

  「喂,我还不行啊,医生说要一个月不能同房的,这才一个多星期。」黄茵
的声音。

  我立刻反应过来,看来她已经把肚子里的孽种处理掉了。

  那就是说,我今天白来了,他们两个不会做那种让我兴奋不已的事了。

  「不做就不做嘛,好多天都没搂着你睡了,只是搂着还不行吗?」那男人听
起来像是嬉皮笑脸的说话声。

  脚步声踢里踏拉地朝卧室方向去了,我才发现客厅的灯已经灭了。

  有些扫兴,又等了一会,卧室里面果然没有发出我渴望听的那些声音,才无
可奈何地蹑手蹑脚原路撤了出来。

  从小区出来时候不小心给巡逻的保安发现了,被狂追了好几里地才甩掉那些
狗皮人。

                十八、

  我没电脑,手机里只有我的朋友小七传给我的几段只有几分钟长短的小黄片,
那里面的女的长得比刘晓丹还丑,我钻到被窝里看了好半天才硬起来。

  小七是个安徽人,是我到这边以后处的最好的朋友,他也是个小偷,不过他
和我的技能不一样,他属于偷里面的绺,就是大家常说的摸包的,他有一帮子老
乡在广州的繁华地段专门做这个勾当的,他也属于在他的团伙中经常被排挤和欺
负的,长得又瘦又小,我劝过他好多次让他来和我一起做,他都不敢走,怕被那
些人清理掉。

  这个行当有这个行当的规矩,一旦拜过一个山门,想后悔转投另一个山门是
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费了好大劲终于撸了出来,我用纸巾清理好污秽不堪的裤裆,裸着身子昏睡
过去。

  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居然是黄茵打给我的。

  「喂?」我昏头涨脑的看了看时间,才七点多,我才睡了四个小时不到,眼
睛都睁不开。

  「刘宁,你在宿舍吗?」她问。

  「在啊,干嘛?」

  「哦,我一会要出去,但是我的房间门锁坏了,你能不能帮我修一下?」

  「这个你要找张叔啊,干嘛找我?」我睡眼朦胧地朝窗外看了一眼,窗帘上
能看到一个身影映射在上面。

  「……我,这不是你就在隔壁嘛,找他我觉得有些怕麻烦。」

  不对呀!她不是在那个小区里住的吗?这么早回来让我帮他修门锁?

  我爬起身,晃晃悠悠的刚走到门口却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赶紧抓过一条裤子
穿上,赤裸着上身拉开门。

  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梳理的整整齐齐的马尾,笑起来会眯成两个弯弯
月的大眼睛,嘴巴上面应该是精心涂抹了一层透明的润唇膏,有种晶莹的光闪烁,
整个人精神头十足地站在阳光中,笑呵呵地看着我。

  见我出来,她挂断了电话,伸手指了指我房间隔壁的那个门,我伸手拧了拧
门把手,涩涩的,应该是长时间没用过,里面的零件生锈了。

  我不以为然的说:「没事,你走吧,一会给它上点油就好了。」

  她笑着说:「那谢谢你了,对了,昨天你女朋友哄好了没?」

  我没想到她突然会问到这个,只好敷衍着点点头。

  她笑了笑,转身向楼下走,到了楼梯口想起什么,对我说:「你和房东说下,
这房里有老鼠,昨天吓死我了,我这一晚都没睡好。」

  我点点头,心里暗自笑话这个胆小鬼。

  她消失在楼梯口,我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她说的意思,她昨晚是在这
里住的?

  可是,昨天晚上我在那个小区里听到的声音怎么和她的声音这么像!

  不会是她发现我昨晚鬼鬼祟祟地跟踪了她,她故意在我面前演戏吧?

  不可能啊!她怎么可能这么复杂?

  那就是有另外一个可能了。

  也许是我根本就搞错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在那个房间里面的女人,只不过是
一个声音和黄茵的声音十分相近的人而已吧。

  可是我第一次遇到她,就是在那栋楼呀,而且昨天那个叫阿哲的也提过那个
姓左的老师,连刘晓丹都听说了,就是她和学校的一个男老师有关系,这也太巧
合了吧。

  我的头要爆炸了,以我的智商,还真的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出来。

  这些疑问让我好奇心大作。

  没错,我这种有偷窥嗜好的人,对这种让人挠头的谜题怎么可能忽视掉。

  好,那就让我去亲自调查清楚吧。

  当然,这是满足我自己的小小欲望,正事还是要做的,上午本来打算补个回
笼觉,结果公司有业务跟过来,安装班有个同事家里有长辈去世请假了,多出来
好几单任务要落到了我们剩下的几个人身上。

  我的同事之间还算和谐,像这种家里有突发事件请假的,我们一般帮了忙也
不会要求把业务提成提走,一般都是还会计算到请假的那个人身上,等他回来,
请我们吃顿海鲜就搞定了。

  我其实还是蛮喜欢这种多余的任务的,以为我们都划分了任务区,一般不会
相互交叉,而这种突发事件的发生就给了我接触其他任务区的机会。

  今天由我来分担的任务就是那个同事在黄埔区的一个街道办的一个办公室换
装新空调。

  这个街道办距离我这里不算远,是一个只有五层的老旧办公楼,一个姓周的
干部模样的人指手画脚的安排了一番,我便开始了工作。

  任务不难,拆掉旧的,换上新的,我和我的搭档一个小时没到就搞定了。

  不过找那个姓周的签完工单的时候出了个小插曲,我过去他的办公室时,居
然撞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

  我敲门之后,从那个办公室里慌慌张张地快步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短发女
人,中等身材,很纤细苗条,穿着一套深色的西装和一步裙,我在门口,她也没
看我,从我身边挤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她裙子后面的衣摆下居然夹着一张
弄得皱皱巴巴的纸巾。

  我差点笑出声来,却被那个姓周的人注意到我的神情,他立刻朝我瞪起眼,
很不客气地朝我嚷道:「喂!你们搞好了没有?怎么搞了那么半天?贼眉鼠眼的,
也不知道现在沃尔玛怎么招的人?怎么什么人都敢找来干活?」

  我听他说话不中听,也懒得和他争辩,像我这种打工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本来我也是帮别人来做任务,尽管心里生气,却也没说什么。

  不过这个姓周的人我倒是加深了印象。

  这个人四十岁左右的,个子比我稍高一点,挺着个圆滚滚的肚子,穿着裤线
笔直的西裤,油头粉面的,梳着大背头,戴个金丝边框的眼镜,下巴上有个黄豆
大小的黑色痦子。

  他到也没有过多为难我,只是嘴巴上没说什么好听的,给我签了完工单,我
走出他的办公室,又看到刚刚出来的那个女的,正在走廊里打电话,我路过的时
候看到她衣摆后面夹的那张纸巾已经没有了。

  「不是,你们学校的那些学生到底符不符合条件啊?上一批来的,说是贫困
生,怎么个个都是一身名牌,用的手机比我的都好,你们学校都怎么审核他们的
资格的呀?」我路过的时候听她在电话里和对面在抱怨着。

  我瞥了那女的一眼,长得还算是有几分姿色。

  从那个街道办出来,总算是松了口气,被客户骂是稀松平常的事,就算影响
心情,也不过是用不了多一会就忘掉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忙忙碌碌的过完一整天,到了晚饭时间,我妈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吃饭,我
懒得去,也懒得吃饭,直接回到我的小窝,想先睡一觉,晚上再出去碰碰运气,
毕竟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有侩到什么了。

  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就被一顿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小宁哥!」是刘晓丹。

  懒洋洋地起身开了门。

  一开门,刘晓丹举着一个餐盒递到我面前,美滋滋地说:「今天的饺子馅是
我弄的,贺阿姨今天夸我了,我给你留了好多,你赶紧吃吧,我还得回去干活,
等晚点我下班在来好不好?」

  我接过餐盒,刘晓丹立刻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脸,也不纠缠我,转身就跑开
了。

  这感觉其实也挺不错的,放开那些不符实际的幻想,好好和刘晓丹相处,也
许还真是我这辈子的归宿了吧。

  刚吃了两个饺子,电话又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来,对面一个让我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刘宁啊,晚上有没有事,哥
几个都在,出来聊聊啊?」

  是一只眼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没安好心眼,但是,我又不敢得罪他们,犹豫着,只好问:「行
吧,在哪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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